苏青珞试图说服陆衡之把这胎记画得小一些,被他以“画得太少没用”拒绝。
苏青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太愿意。
这也太丑了,连看都看不过去,就算是为了避免麻烦也不用做到这个份儿上吧。
但陆衡之又很坚持,她一时也有些为难。
紫鸢这时端了茶水进来,直接愣住,手里的茶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陆衡之满意点头:“看来是真可以了。”
紫鸢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这是什么闺房情趣吗?”
苏青珞:“……”
这样子不止吓到紫鸢,宋闻长青都被惊到,看向苏青珞的目光里充满了“发生了什么”的问号,等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目光又变成了同情和怜悯。
唯有仇广,始终冷面,没有一丝表情。
不愧是暗卫。
苏青珞在心里没忍住夸赞。
一行人租了条中等的船只,沿运河一路南下去往杭州。
此时未到寒冬,运河上还能行船,若是十二月恐怕就得走陆路,时间太久。
好在船上这几日,她能暂时逃脱那个可怕的装扮。
再度跟陆衡之乘同一条船,又是同一条河,苏青珞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她同陆衡之站在船头,看着两岸萧瑟的风景,一时都没说话。
北风凌冽,陆衡之将她搂在怀里:“不冷吗?”
她手里抱着汤婆子:“挺冷的,但是我还想看一会儿。”
陆衡之掀开披风,将她整个人罩住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