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钱公公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和满脸严肃的边太医,身后跟随着几个小太监,一行人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

    钱公公阴阳怪气地对边太医说道:“边太医,老奴早已告知,此地并无您所要寻的香囊。我们这些宫人虽地位卑微,却也不会贪您那香囊。”

    边太医面色凝重,回应道:“昨日我正是到了此处才带上那香囊,不料回去便不见了。这一路寻来也未有所获,想必是遗落在此处了。”

    钱公公冷笑一声:“边太医,这敬事房每日都要打扫,若有香囊,早有人上缴了。”

    边太医却坚持道:“我还是再找找,那香囊乃是我娘亲手为我所绣。对了,刘公公何在?我想找他问问。”

    钱公公轻蔑地笑了笑:“那老东西不知躲哪去了,他以前总巴结着临华宫,这会说不定已经追随主子去了。”

    边太医眉头紧锁:“钱公公,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管是刘公公还是你,我们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皇帝。”

    钱公公奸笑着,不再言语。

    边太医无视他的态度,继续在院子里寻找,随后径直推开了柴房的门。

    下一刻,众人的脸色骤变。

    只见刘昌河的尸体赫然躺在屋内。

    钱公公愣怔片刻后,突然拍腿大笑:“哈哈,看来我这张嘴还真说中了。”

    边太医沉着脸走上前去仔细查看,想必已察觉出刘昌河所服正是他赠予的假死之药。

    “边太医,这老东西究竟是死了还是晕了?”钱公公问道。

    边太医淡淡地回答:“已死。”

    钱公公闻言,腰板瞬间挺直,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他本就存心除去刘昌河,如今见其自尽,心中自然是得偿所愿。

    “边太医,老奴看你那香囊是不会在这了。这里头死了人,老奴得先处理这事了。您好走不送。”钱公公下了逐客令。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瞅了瞅,钱公公似乎是想让人把刘昌河的尸体抬走。

    “钱公公这是想把这尸体送去哪?”边太医却没有走,反倒问他如何处置这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