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樱桃确实想相亲成功,但太上赶着了不也得吓怕了博士?

    而且,她给俩孩子染头发,也确实只是想让珍妮在她还没有跟博士结婚的情况下,过的好一点。

    所以一染完头发,她就走了。

    连保姆都没瞧见她是谁。

    这种单位的办事效率可真高,等苏樱桃回到自己住过的宿舍,孙紧和其余几个女同志全走了,本单位的大姐正在打扫,清理屋子。

    宿舍门口,一个精精干干,个头高高的大小伙子正在等着她。

    “苏樱桃同志是吧,我姓张,是咱们邓博士的司机,你叫我小张就行,今天傍晚六点吧,准备一下,我来接你。”

    “好呐。”苏樱桃爽快的说。

    “娃娃脸,真不敢相信你已经24了。”小张再看苏樱桃一眼,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邓昆仑干完了工作,正准备起身呢,远在罗布泊工作的,他在国外时一个朋友来了电话,说自己不日就要下放了,以后用不了电话,得写信往来,所以要邓昆仑的详细地址。

    而他这位朋友一下放,基本上从国外归来的那帮子物理学家就全部下放了。

    “早点结婚吧昆仑,昨天组织还有人问你,说你一直不结婚,是不是心思不坚定,还想回美国,我跟组织的人说,你很快就会结婚的,你也不要怕,咱们东方女性大多柔软和顺,组织给你介绍的也肯定都是极为优秀的女孩子,就别再固执了,好吗?”对方说。

    听邓昆仑半天不说话,对方又说:“你还不明白吗,结婚,生孩子,这比科研成果更能让组织上那帮人感觉到,你对这个国家的忠诚,明白吗?”

    啪哒一声,邓昆仑挂了电话。

    要不想下放,去参加刀耕火种式的劳动,就必须结婚?

    否则,你就是对国家不忠诚?

    这算什么狗屁逻辑?

    傍晚,吃完了饭,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邓昆仑归国后的第二次正式相亲。

    第一次,那简直是惨痛的经历!

    机械厂远离秦城,靠近向阳公社的一边有一座人工湖,是曾经日军霸占这儿时,由当时的一位宪兵队长修筑的,亭台楼阁,精致的有点过分。

    白色的大理石照壁上,‘到山上去,到乡下去,到贫下中农中间去’的标语下面,隐隐还透着‘共建大东亚共荣圈,中日亲善’的红色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