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猛地握住胜青的手。“不能有孕。不过是吃了一些的冰,难不成就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余地治好她的病吗。”

    “三皇子,事情总会是有转机的,老臣可能是才疏学浅,不能治好这姑娘了。”

    “放屁。”祁欢不等那于御医说完是一脚踹在那老御医的肩膀上。

    御医被那重重的一脚踹的是直接的将身后的门给撞得是坳陷进去一块。呼呼的喘气,说不出来话。

    “胜青,胜青,我一定是会治好你的,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祁欢心疼的看着那胜青。

    幽静之处,那胜青的身边伺候的两个宫女被人在麻袋里面倒出来。

    两人一看这架势就是知道自己是小命不保了。

    “大人,大人,小人不知道啊,只是按照吩咐姑娘想要什么都给她,她说是太热了,才要的冰,奴婢并不知道她是要吃了这么多的啊。”那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宫女是跪在地上求饶。

    不多时一刀下来就是没有了半点的声音。

    胜青的手就是在祁欢的火热的手掌之中都还是冰的。

    只是她还在呼吸,要不然这么的冰冷定会是都是一个尸体了。

    胜青怎么会不知道被圈养的后果,单单是她自己不愿意,若是以后有了孩子,也会是这般的低人一等。

    若是祁欢成了皇上,一定是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皇后,而,那个人绝对不是被圈养的自己。

    与其是按照自己预见的这般的逐渐退化的金丝雀去生活,还不如是断尾求生。起码。能保证这三个月之内,凭借这祁欢的这半分的怜悯,为自己求得一丝的生机。

    寄人篱下的生活,靠着宠爱活的像是一个物件,她不要。

    一大清早,早朝时分。

    “三皇子,到了早朝的时间了。”外面的人提醒道。

    祁欢还在胜青的身边睡着。一下子惊起来。“胜青,是不是醒了。”手里还是握着胜青的手,被握了一夜,自然是被温热了一些,但是另一只手还是冰冷的。

    祁欢很是烦躁。随手就是一个熏香炉丢出去,砸在那门框上,刚刚换好的门框上又是一个深深的印子。

    只是胜青不知,一直是这般的对于别人是这么的戒备,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就算是有求与自己都是不是那么的客气的。又何况是无缘无故的爱,她承受不起。

    祁欢这次冒险入宫不时为了皇位,不是为了天下,就只是听说她在宫中而已。只要是她能够醒了。他还记得胜青说的话,两个人一物一田,过着潇洒的日子,再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