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下来有些慢,顾甘霖搂着张淳很担心,经历了好几个小时规律宫缩的张淳状态已有些不支,他不太安稳的闭着眼睛休息,似乎睡着了,但是又没有睡着。鼻尖戴着氧管,阴茎上了控制环,让他减少因为胎儿在体内机械刺激导致的释放,但被限制住的感觉本身十分不适,但是不控制的话恐怕他更撑不到孩子出来。

    顾甘霖轻轻按摩着张淳的腰,试图让他疲惫又苍白的面容能够表现得轻松一下,“呃……嘶”宫缩程度很强烈了,张淳忍不住呻吟着醒了过来,宫口大大张开着准备迎接胎儿的通过,刚刚顾甘霖伸手检查了,已经基本开全了,胎儿的头紧紧抵露在宫口,让张淳骶骨阵阵发痛,这疼痛持续很久了,只是又逐渐更加强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他绷着大腿的肌肉,缓缓用力,羊水缓慢得往外淌。

    吸氧让张淳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但这种恢复极为有限,虽然阴茎被刺激到硬起,但因为疼痛软了下来,又被阴茎环套着,非常可怜。

    “嘶……呃我躺不住”张淳低低说,他呻吟得靠在顾甘霖怀里,“嗯……呃……我的宫口开全了么……”他用手捋着骶骨,为了防止羊水流失半躺在产床上的张淳感觉耻骨要从中间裂开了,给骨盆施加的重量都会造成巨大的痛苦,年纪大身体耐受力衰退得厉害。

    顾甘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挫败,他除了当一个傻瓜似的按摩器和人肉靠垫以外毫无用处,被泪水浸渍的眼角红肿发痛,他咬着嘴唇点头,张嘴只怕自己又要哭出来。

    “我想下来走走,赶紧生出来算了……呃啊……“张淳感觉有些累,胸口有些喘,上次憋闷的感觉又来了,随着宫缩挤进产道的胎儿更加压缩着他下腹的空间,下身又不受控制得硬起来。

    “啊……嘶好憋啊……”他撑着屁股,随着又起的收缩嗯声用力,,张淳还没来得及改变姿势,孩子被推动继续下行,“呃!我要下床!把环给我取下来!”胎儿肥硕的身子已经半个进了产道,尽可能撑大双腿的张淳根本无法挪动,他拽着顾甘霖的衣服,无理的提出要求,“它挤着我的膀胱了呃……我想尿出来,我想去卫生间……嗯嗯”控制环限制精液的同时也阻止着他的尿道。

    “呜呜……帮我……嗯,憋死了”胎儿下行的过程会孕夫产生憋尿和便意都十分正常。顾甘霖眼泪汪汪得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张淳已经没有余力顾忌伴侣的状态,他只想快点舒服一点,下身沾着不知道是羊水、渗出的精液或者尿液一片狼藉,无论什么都好,“嗯……恩额额……”

    他挣扎着想起身,到了产程的这个阶段,顾甘霖想着确实他立着要比半躺着更促进胎儿的下行——前提是他可以站起来。

    软瘫的下肢和硬着的阴茎有些本末倒置,张淳根本站不起来,稍微折腾让他的血氧掉的厉害,吸氧管显得杯水车薪“呃……呼……嗯嗯……”

    顾甘霖赶紧扶住他,让他好好躺回产床,“我把角度调高,你别动!要尿就直接尿在这里!这里没有别人!”

    “好涨,呜呜,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张淳徒劳的挣动,有些意识不清了,腹内宫口正在通过发育良好的胎儿,憋闷感从下身蔓延到胸口,产道被严严实实充塞住,“呼……“他吸着鼻导管,”氧气调大一点……呃……我好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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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甘霖提心吊胆。

    喷张的穴口隐约可以窥见胎儿的头顶,这个孩子发育得过于好了。胀痛到身体要从正中裂开的痛苦,让张淳忍不住扳住自己的双腿向下使劲,尿液从困住阴茎环的龟头上漏出,“啊……嗯嗯出来啊!憋……好憋啊”,胎儿的上半身已经挤进了产道,对于经产夫来说胎水破了整整6个小时,但胎儿待还在张淳的盆腔里,在产道里若隐若现的头颅现在也没有着冠,太慢了。

    “呃……嗯嗯……”皱着眉的使劲也没有让情况丝毫改善,张淳觉得自己这么下去心脏可能更加无法负荷,“我想跪在……地上,这样好生点……呃……”

    顾甘霖除了满足他的要求别无他法。

    张淳趁着宫缩的间隙,跪在软垫上,上身趴扶着产床,双腿岔得很开,尽管腰被顾甘霖托着,这个姿势也给他的腿和脊椎带来不小的压力。

    “这个孩子好难生啊……。呃。……他怎么还不下来!……呃呃……”张淳哀叫,他在顾甘霖面前不需要忍耐,肚子坠在双腿之间,腰塌得有些低,臀部翘起,被已经露头的胎儿挤宽,产口因为长时间的压力有些发白,收缩着似乎能看到一点孩子黑色的头皮。

    "呃!嗯……呃!"

    张淳拼命使劲,胎儿下行造成憋胀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哪怕是前面被控制器束住,被压榨的前列腺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也能顺着尿道口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