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御案上只有一砚台,那么干燥,宋淮之一瞬间头皮发麻,握着墨条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这曾是他最为喜爱的徽墨,现在却像一块炽热的炭火,灼烧着宋淮之的理智。

    他近乎绝望,又好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般,颤抖着,“陛下,砚台是干的,能不能……”能不能取些水来

    然而,话语却被打断了。

    “没有水吗?”面前之人的容貌仿佛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美好,可吐出的话语却是那么残酷

    “淮之明明有很多啊,热热的屁眼里,全是水,连孤的肉棒都堵不住呢”

    下流的话语击溃了宋淮之最后一道防线,他呜咽一声,一把推翻了砚台,拔腿就跑。

    然而,怎么会成功呢

    这殿里的每一个侍从都不会放过他,他们是容胤的唇舌,是爪牙,是他们君王最忠诚的奴仆。

    他像一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幼兽,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却被训练有素的内侍们一把抓住,按住了手脚被扒光了衣裳。

    他看着他被绊倒,被制服,重新跪于他的脚边。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你看看你,真淘气,衣裳都不要了”

    容胤抬手揉了揉宋淮之的脑袋,微微的抱怨着他的不懂事。

    宋淮之双目赤红,这殿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他身上,赤身裸体带给他的羞辱,令他几近昏厥。

    “陛下,您不能这么做,我、我是质子,不是您的奴仆。”

    宋淮之像是警告阻止容胤的行为,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容胤却突然想起幼时一位宫人为了讨好他,弄了满浴池的泡泡,午日阳光的照射下,炫丽又美好。

    然而,容胤最喜欢的就是用手指去戳破泡泡,明明看起来完好无损,一碰,就碎了。

    他微微抬手,侍从们立刻会意,手上用力,抬高了他的身子,随后大大掰开宋淮之的双腿,袒露的后穴正对着容胤,那根粉嫩的玉茎软软的趴在腿心,微微抬起的头部却暴露了其主人慌乱的心思。

    容胤随手捏住了那根玉茎,轻佻的弹了弹抬起的头端

    “你…住手,不要碰它”

    宋淮之想要喝止容胤之时,身下忽的一痛,只见容胤他用指甲拨弄开了玉茎的铃口,在一旁的侍从弯腰捧着托盘中抄起一支银簪粗细的小毛笔,将其尾部抵上了那狭小的通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