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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普希斯却莫名读懂了背后的含义,他不由多看了齐修一眼,没来由的,他对这个不同肤色不同发色甚至不同领域的东方男人的过去产生无比浓重的好奇。

    他心里有在敲响警钟,他知道这种情绪很不应该,是危险的,可他没法控制这股翻涌强烈的求知欲望,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堕落成奴隶的原因,他想知道,在他成为奴隶之前他是做什么的,他是否也像在斗兽场上那般英武耀眼。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普希斯没法否认,在斗兽场上,这个东方奴隶是勇敢的,耀眼的,他能轻而易举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像是天生的将领,再桀骜不驯的猛兽都能在他的训练下成为最乖顺的士兵。

    这种气度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普希斯没忍住问了出来。

    齐修沉默了会,忽的挑唇,有几分放荡不羁。

    “想知道?亲我一下。”

    普希斯:……

    普希斯呵呵:“我有必要知道一个死人的过去?”

    他抬起下巴,神情冷漠且倨傲:“你,还有那些自持尊严的奴隶,晚上都逃不过一死。”

    “是么。”齐修没有表现出任何惧怕,普希斯不禁挑眉:“你不怕死?”

    “当然怕,谁会不怕死,所以我亲爱的主人出现在这,是想救我吗?”齐修笑了起来,一双漆黑的深瞳仿佛看穿了普希斯心中真正所想。

    普希斯发誓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可被他这么盯着,好像他的内心深处真想救他一样。

    普希斯急忙在心里嗤笑,笑话齐修自作多情,他这样的奴隶他要有多少能有多少,死了一个于他而言完全没有影响,他凭什么认为他会想救他。

    况且,齐修之所以出现在这,甚至可能死在今晚,全是他一手策划,救他?呵,无稽之谈。

    “少一厢情愿,我来,只是看在你让我爽过的情分上送你最后一程。”

    “你真舍得我死?”齐修说着贴近普希斯,对着他耳根低声轻笑:“主人,你真舍得,从今往后,用回那些劣质的、无用的阳具吗?”

    普希斯耳根蹭的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眼神飘向齐修胯下。

    也不知道这奴隶怎么做到的,光从外头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巨根,只有脱了裤子硬起来才知道,那玩意儿简直……

    不是人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