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漂亮如玉石的湖绿眸子浸满了情欲的光泽,细长如柳叶的精致眉毛刁蛮却急躁地蹙起,被他口水侵蚀过的艳丽红唇一动一动,尽管他听不懂,但他能猜到,绝非是那些床上助兴用的淫词浪语。

    齐修火气被拱到最旺,尤其是发觉这具精致且淫荡的身体,湿滑的甬道已经喷涌出大量骚甜的淫液,顺着他的手指流进指缝,再到手掌,恨不能将他整只手全部淌湿……

    齐修再也忍不了了,恶狠狠亲上普希斯:“欠操的骚货。”

    噗嗤一下,足足儿臂般粗长的阴茎抵着湿漉泥泞的入口便撞了进去。

    普希斯差点被这一下子肏穿,整个人弹跳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实际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这该死的黄皮猴子的鸡巴肏进来后,他那瘙痒已久的肠子被抚平般通畅了起来。

    那话儿的长度确实不负他望,一口气顶进来,尤其是他现在这种姿势,背靠着墙,双腿夹着黄皮奴隶的劲腰,虽然屁股有黄皮奴隶的双手支撑,但他整个人的重心还是带着他往黄皮奴隶的鸡巴上坠。

    黄皮奴隶的鸡巴肏到了最深,不止如他想象的顶开了他的结肠,在他肚子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他都不用低头看,也能感知到他的肚皮被撑起一个高挺的弧度,而且还结结实实顶到了他的胃袋,光是肉茎不自觉的弹跳,都能让他微微干呕……

    没来由的,普希斯有点心慌,这好像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爽快,反倒有种即将被操穿、被钉死在黄皮奴隶鸡巴上的错觉。

    普希斯急忙叫停,大喊着他不做了,可齐修置若罔闻,当然,他也听不懂,只以为普希斯是迫不及待求肏,完全不用他怜香惜玉给他适应的时间。

    齐修恼得不行,抓着普希斯雪白娇嫩的臀便是一记深顶。

    普希斯立时怪叫,扑腾的双手急忙抓上他的肩,示弱般叫他别动。

    他抓的很紧,听不懂的齐修误以为他是催促,又气又恼。他恨自己太晚遇上普希斯,又气普希斯不知廉耻,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肏得连连淫叫。

    普希斯不知齐修心中所想,只知道对方莫名其妙发了狠,把他钉在墙上就是一顿猛操。

    普希斯被肏得哭叫不已,好几次舍了脸面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凶狠的顶弄。

    黄皮猴子的鸡巴多长,多硬,被他肏着肠子,跟被烧红的铁棍捅了屁股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身体到底适应性强,没多久便从其中得到了趣味,求饶的哭叫逐渐变了味道,甜腻淫秽的浪叫从他嘴里吐出来,说实话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在这奴隶面前失了威仪。

    幸好这该死的黄皮猴子听不懂,普希斯有点庆幸,随即越发大胆地淫叫。

    他缠上了齐修的腰,双臂也紧紧抱上了齐修健硕的肩背,唇舌被齐修堵着,两条猩红的舌头时而拖出口腔外交缠,时而钻回他的口中,纠缠的水声啧啧作响,几乎与身下那张浪穴发出的淫秽水声成了同频。

    奴隶就是奴隶,身强体壮,哪怕举着五十多公斤的男人发力操弄,也不见半点吃力。

    可普希斯身娇体弱,衣服早在交媾间被扒了干净,赤裸娇嫩的背部贴在墙面被操干了许久,火辣辣的疼。

    他实在受不了这罪,间隙中拍打着齐修的背,示意他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