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来的时候提了个奶油蛋糕,江诀抱起小乖放江日月腿边,而后把蛋糕放冰箱。

    “刚吃完饭,晚点吃。”他说。

    谢忱点头含笑,脱下黑色大衣挂在衣架上,自己去厨房泡了两杯红茶,一杯递给江日月。

    “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江诀忍不住笑了,关上冰箱门拎了瓶苏打水坐江日月旁边:“公司的事不忙吗?你这个家主当得怎么比我这个无业游民还闲。”

    “时间嘛,挤挤就有了。”谢忱揉着小乖的头,懒洋洋道:“最近谢家明争暗斗太厉害了,我躲一躲。”

    无非就是几个叔伯为了利益,争夺几个分公司的管理权,一直在他眼前晃悠。

    江诀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我爸也是家主,但我三叔他们一直不安分,二叔倒是表面功夫做得不错,不过也是个能忍的主,心里憋着坏呢。”

    江日月眯起眼睛看他侃侃而谈,好端端的跟个外人说这么说。

    “江诀。”她喊了声。

    “嗯?”

    “你不对劲。”

    江诀呵了声,“我是为你好,你以后会懂的。”

    听着两姐弟斗嘴,谢忱喝了口热茶:“听说电影节颁奖时间定下来了?”

    “是啊,过了元旦。”江诀挨着江日月坐下,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很多零食让他随便吃:“影帝我是没戏了,顾白和沈司城今年都有口碑剧,言涞……”

    说到言涞,他迟疑了一下:“宣城言家你知道吧?”

    “嗯,听说过。”

    “那个言涞有点像你的翻版。”江诀想起言涞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忍不住笑了:“比你看起来更单纯些,我姐就好这一口。”

    谢忱笑意更深,“是吗?有照片吗?”

    “我给你放他新电影吧,正好从院线下映了。”江诀打开电视:“不得不说,他虽然人不怎么样,演戏挺厉害的,天生的演员。”

    屏幕亮起,首页就是无庸的封推,江诀点开电影,直接跳过片头。

    “江姐姐,”见江日月心不在焉,谢忱笑问:“你不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