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归疑惑,季柳一点都不想跟面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待在一起,她寻了个由头离开:“既然如此,季考当前,请恕草民先告辞了。”

    季柳牵住马绳,准备上马。

    “可以。”男人淡漠的声音传来:“大理寺,或者左相府,挑一个。”

    ???

    季柳脑子都想开花了都不知道这怎么扯到大理寺了。

    “大理寺?哈哈……草民愚钝,左相可否细说?”

    “延佑新律,盗窃军马与私贩同罪。”

    “左相的意思是说,我是盗马贼?!!!”

    季柳脸都要笑僵了:“哈哈……左相日理万机,许是Ga0错了,草民一介书生,手无缚J之力,那做得那等偷窃之事。”

    左侧的神驹甚为不给面子,焦躁地跺着脚,生怕别人不注意它。

    季柳yu哭无泪地闭上眼睛。

    她也差不多猜到是什么事了,只想仰天大吐三口血。

    “大人,若我说这马是自己找来的,您信吗?”

    “以未知手段引诱神驹,害处更甚,罪加一等!”

    季柳正直脸:“刚才小人什么也没说!”

    “本该大理寺立案,念在你年少初犯,可于左相府赔偿。”

    “赔钱!”季柳心都在滴血:“多少银两?”

    箫铎见她这副像是要赶赴刑场的样子,忍俊不禁,脸上难得带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两千……”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好好看一看她的脸,想了,也做了,一点一点描过去,可却让他看出了熟悉感来。

    “走近点!”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