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没问题!”毛估估的眼一亮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那天我请销售公司老员工吃饭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并后来我属下略微的调…查了一下我的身份知道我现在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要知道现在是经济第一谁有钱谁就是老大他怎么会放弃这个和我攀上交情地机会呢?所以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我和毛估估手拉着手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亲密无间”的离开了黄萍她们的办公室向隔壁的经理室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我还特意看了黄萍她们一眼只见她们地表情既有焦急又有不安还带着一丝顾虑和慌张。

    和毛估估东拉西扯一大堆后先“培养”了一下双方的相互感情然后我就逐步深入的开始把话师渐渐转移了开来打听起我想了解的问题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毛估估爽快的就把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了我还详细的和我解说了一番。得知答案后我的心头一惊这才明白黄萍她们为什么会把老领导的事给瞒着不肯说了原来情况是这样啊!

    强忍着心中地激动我依然表面平静如水的继续和毛估估聊了一会这才以有事要办为由告辞离开了。

    走出他的办公室后我挽劝了毛估估别再相送看着他回办公室内后我才阴沉着脸回到了黄萍她们的办公室。推门进去我站在门口狠狠的盯了她们一眼然后丢下一句话:“你们出来一下我在楼下等你们快点!”之后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下楼去了。

    “你们瞒我?啊!瞒得了吗?”楼下的角落里我冲着耷拉着脑袋站在我面前地黄萍和张德用吼了一句。不用我多说她们也清楚我已经从毛估估那里得知了事情经过。

    “老领导特意关照的让我们先不要告诉你。他说你性子急怕你知道搞出事来。”黄萍倒没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张德用却是个牛脾气脖子一硬强词夺理的反驳了起来。

    “你傻子啊!让你不说就不说了?能瞒我一辈子?这种事告诉我总要比不告诉我好!好凭你们能解决问题?何况就算我搞出事关你吊事?有我担着呢你怕个屁!”我毫不客气的骂了这头憨牛几句渐渐平静下来后我觉到自己火气大了点话说重了这才放低声音说道:“对不起啊!我火大了有些话别往心里去。不过我不是说你们这种事怎么能听老领导的呢?当时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他是怕你担心才这么嘱咐我们的。”黄萍轻轻的解释道。

    “哎!”我无奈的摇着头然后拉起他们的手就向停车场走。

    “到哪去?”张德用被我扯着一边走一边奇怪的问道。

    “你说哪去?去医院!”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现在上班时间啊!我们走不了地要不你先去我们下班再过来?”张德用急着说道。

    “现在去什么上班下班的?我说现在就现在!要是厂里扣你工资我补给你让你下岗我再安排你上岗一切有我呢!”我的口气大得很一句话就把他的退路堵掉硬拉着他们两个上了车然后直接问过黄萍老领导住地是什么医院后立刻让司机向医院赶去。

    原来杨厂长几天前因为在外地打假的时候由于随去的一个同事不小心露了马脚被对方觉出事了。当他们查觉情况不对已经急忙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半路上却被当地的流氓给近道堵住了五个人让几十个人围在一起让人死死的爆打了一顿。

    因为杨厂长是带队人再加上他们被殴打的时候又极力护着几个同去的年轻人所以五人中他被打得伤最重。当他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初步检查下来光是肋骨就给打断了三根而且脾脏和肝脏也有些内伤同时还出现了血尿情况。

    当时情况比较危急好不容易才控制下来昨天才通过渠道从外地医院转回上海并暂时住进了中心医院进行观察。

    前面我就说过打假这行的危险性很高随时都会生这种意外而且因为当时的复杂情况就算出了事也无法追究对方的责任。毕竟出手的不是一个二个人而是几十个人同时出手中国一直有“法不责众”的概念何况再加上当地的保护主义作怪你想找到谁是下黑手的人都没有办法。被打只能是白打没给打死已经算是运气更别想起诉当地谈什么法律方面的条件了。

    不过一般的厂家出现这种情况后都会做点善后工作比如对受伤人员进行工伤处理、企业表彰、经济奖励、补偿等等同时还会象征性的做点诸如通过公安等部门报案等等的表面工作。可杨厂长这次出事厂里非但没有给他什么表彰就连工伤也不算更不用说什么奖励和经济补偿了。

    从毛估估那里我了解到因为他们出事的地点已经离开了当时打假的指定地点所以通过厂里讨论居然得出结论一致认为不能算是打假造成的工伤而把它定性为“流氓斗殴所造成的意外事故”。只同意厂里承担基本医药费用额外负担全部由当事人自己解决并考虑到他在医疗期间不能主持工作为由让杨厂长暂时卸任纪委书记的职务改由厂部另行派人担任关于他的工作等安排等出院后看身体情况后再作另行安置。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明显就是黑白颠倒非便如此还找了个“正当”借口剥夺了他仅有的一点职务这种做法简直是毫无人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