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的话,太师大人进宫处理朝政,尚未回来”奴仆看着陈九傲气冲天,心中不敢得罪,在太师府门前嚣张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资本雄厚,不惧怕太师的威严,这种人他这种小人物惹不起。

    还有一种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脑残类型的,这种人就是找抽,不过看陈九的样子,这管家摸不着陈九的底细,不敢大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这小子是前一种,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九摸摸下巴:“太师那老家伙不在家啊,王金伦在不在啊?”。

    “回公子,在的”管家额头冒汗,面容更加谦卑,敢叫太师老家伙的,而且是在太师府门前叫的,实在是不多,能有这个实力叫的,更不多。

    “那就叫王金伦出来见我”陈九背负双手,转身看着过往的街道。

    管家模样的人略带为难道:“不知道大人贵姓,在下也要好通传才是”。

    “我姓陈,你就和王金伦说,本公子来太师府是来拿战利品的,他就知道了”陈九不温不火的道。

    老管家看着陈九那副表情,不敢再打扰,只能一叹,转身走进府中:“公子,门外来了个姓陈的,说来拿战利品”。

    王金伦正在练字,闻言手腕一抖,一个笔画写歪了,轻轻的放下笔,王金伦往外走:“他怎么来了,不是消失三千年了吗?”。

    也不怪王金伦疑惑,最近几年王金伦足不出户的想要磨练儒家修为。到时候找回场子,三千多年过去了,王金伦一举一动无不带有一种法度的气息,乃是人道体悟极深的表现。

    管家跟在王金伦后面,悄悄的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还好自己小心,看自家公子的样子,门外的人可不简单,值得自家公子亲自迎接的绝对不多。

    门外,陈九目光闪烁的看着太师府:“这次正好探探太师府的底细。要是抓到什么把柄。那就太好了,小渔夫子在衮洲也不知道如何了,现在探探太师府的底细再说吧”。

    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陈兄来了。有失远迎。见怪见怪啊”。

    “三千年不见。金伦兄风采依旧,一举一动莫不带有儒家法度的气息,显然修为精进不浅。看来咱们有时间还要切磋一下才好”陈九背负双手,衣袂飘飘。

    “好好好,就如陈兄所说,金伦近年来自感修为精进不错,正要找一个对手比试一下”王金伦瞳孔一缩,心中惊疑不定,没想到三千年不见,这小子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修为猛涨,自己居然看不出对方深浅,不过这里是太师府,自己不能示弱,最关键的是,三千年修行,王金伦有那个信心。

    “也不请我进去坐坐,王兄却是有失待客之道”陈九看着王金伦,眼中闪过一抹戏虐。

    “是了,一见到陈兄,本公子太过于高兴,居然忘了请贵客进门,实在是该罚,该罚”王金伦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哦,既然该罚,不知道王兄准备如何自罚?”陈九抓住王金伦话语中的痛脚,直接问道。

    王金伦一愣,这家伙真是二愣子,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客气话,难道他听不出来吗?。

    一时间太师府门前冷场,陈九哈哈一笑:“开玩笑的王兄,咱们进去吧”。

    “哈哈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