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被寄养,郑羽除了最开始有些震惊,倒是很快就接受了——他既不能把江尧抓回来捶一顿,又打不过谷生琰,所以干脆认命。

    谷生琰让他做的事情都是他日常在家做惯的,变化当然也有,比如早起口侍的对象变成了江尧性器倒膜,日常“上色”的执鞭人变成了谷生琰,不再是一个人挨罚,偶尔也能看别人挨打,听听别人的哭叫。

    虽然寄养第一天就遭到谷生琰的恐吓,但郑羽很快就发现这人只是喜欢吓唬人玩。江尧能放心托付的人肯定值得信任,事实证明他的确非常有分寸。

    每次调教谷生琰都会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并且刻意在互动交流中反复提及江尧,比如在鞭打时会问他:“江尧喜欢鞭打你的小腿,知道为什么吗。”“如果是江尧,你现在的姿势绝对不及格。”“摆出江尧最喜欢的姿势,然后把假阳具插进去。”“想想江尧是怎么操你的,自己蹭出来。”

    调教从头到尾,他脑子里全是江尧,想着江尧的指令,想着他的神态语气,幻想他的抚摸亲吻。

    半年来他已经习惯每天下班有个去向,习惯遇到开心或糟心的事有人分享,习惯和江尧安排每一个假期。

    江尧一走,他忽然无所适从,却神奇地在“寄养”时感觉到江尧依然还陪着他。

    谷生琰一边收鞭子,一边笑着看郑羽,悠悠地说:“主人是最了解小狗的,对吧?”

    ——

    郑羽很快适应寄养生活,但谷霖显然没这么心宽,他像条被侵占领地的公狗,随时见着郑羽充满抗拒的,总是一副“你怎么还没滚”的嫌恶样。

    偏偏郑羽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一点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我东西呢?”谷霖冷脸站着。

    “什么东西?”郑羽手里拿着冰淇淋,他人坐在地毯上,长腿搁在茶几边沿,往嘴里喂了口冰淇淋,又舀了勺递出去,“你吃不吃?”

    “我晾在那的尾巴,还有鞭子。”谷霖指着阳台,用过的工具他都要全部洗一遍,早上洗好的东西不翼而飞了,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谷霖有点无语,郑羽报复的方式一点都不高明,但自己每次都会被气得半死。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哦,因为昨晚他故意没告诉郑羽第二天不用早起,他早上按时起床,按时敲门吵醒了正在睡懒觉的主人,最后挨了骂。

    想起郑羽挨骂,还被罚站了一小时,谷霖又有点开心了。

    “哦,那个呀,”郑羽咬着勺子,“我丢了,嘶.....丢哪了呢,忘记了。”

    “你最好马上想起来!”谷霖怒道。

    “别生气嘛,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郑羽温声说:“那鞭子蛇皮的欸,打人那么疼,你早上就挨的那个吧,我在一楼都听见你喊疼了。你特别疼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等会就把它扔掉,再也不挨这玩意儿了?”

    “没有!”谷霖脸都气白了,完了还嘲讽郑羽:“你以为谁都像你,尧哥怎么会收你当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