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话。”

    一句明显的逼问令郑羽心头火起,气江尧阴魂不散更气自己下意识的心虚,他挑衅道:“你问我就得回?你谁啊你!老子这房费一晚三万八,耽误了好事你赔钱吗?!”

    小学弟:“没那么贵的哥哥。”

    “妈的,你闭嘴!”郑羽转头吼他。

    小学弟被吓得直缩脖子,感觉自己被漂亮哥哥的外表骗了,怎么会有人发脾气这么凶残。

    郑羽还想继续骂,电话里已经是忙音了。

    他有些讶异,这就刺激跑了?

    一拳在打在棉花上的滋味很憋屈,郑羽抓着手机在床边踱步。小学弟趴在地上抱他腿,小心翼翼地、充满渴求地邀请:“哥哥,我们继续吧。”

    郑羽垂眼看了眼他,小孩挺冤的,一晚上啥也没干还白挨自己一脚。这样性格又乖脾气还好的炮友多招人稀罕啊,都他妈让江尧搅和的。

    郑羽烦躁地抓过衣服穿,“没心情了。”鸡巴都他妈软了。

    小学弟失望地瘪嘴,“哥哥,我可喜欢你了,你那么凶我都喜欢你……”

    郑羽嗯嗯地点头敷衍他,转眼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这个点了他不想回家,也不想出去找乐子,忽然感觉怪累的。

    “把衣服穿上,你先回家,房费我一会转给你。”郑羽把衣服递给他,看着对方沮丧到快哭了的模样,终于哄了他一句:“我也喜欢你,下次再约你好不好。”

    “那你说话算数哦。”

    郑羽头昏脑涨地打发他离开,喊酒店送了瓶酒上来,顺便点了份重口味的海鲜烧烤,特意跟老板说要变态麻,最好能把脑子麻没那种。他平时不怎么吃辣的,突然就嘴欠想挑战一下子。

    电视上放着热血战争片,郑羽一边吃一边看,觉得电视里某些特效做得假极了。烤鱼实在太辣,他只能吃一点,喝一大口酒,眨眼功夫酒只剩半瓶。

    记得小时候小叔告诉他‘辣’是一种痛觉。吃了甜的菊花不会感觉到甜,但吃了辣椒菊花会感觉到辣。因为菊花没有味蕾细胞,尝不出甜味,但能感觉到痛。

    后来他还告诉江尧,从理论上讲所有M都应该喜欢吃辣。

    电视里枪声砰砰,主角从直升机上飞扑下来把己方情报员救走了,子弹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就是不往主角身上去。

    他正要换台,忽然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小学弟落下什么东西,爬起来去开门。

    “忘了什么我明天拿给你,何必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