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抓着缰绳似的鞭子,探身虚压在郑羽身上,冰凉的唇顺着对方战栗不止的侧脸缓缓向下游走,最后咬住一块颈肉。

    野兽的犬齿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郑羽本能觉察到危险,睁开眼想要躲避。

    “嗯?”男人鼻腔轻轻哼出一个单音,牙齿一错。

    颈间立刻感觉到撕咬般的疼痛,脖子最敏感也最脆弱,适合爱抚调情,也适合致命一击。郑羽心狂跳不止,下一瞬他忽然偏头。两人猝不及防在咫尺之距对视。

    少年泪眼茫茫,眼神澄澈无辜,懵懂间藏着一丝不动声色的窥探——尽管知道这不合规矩,但他按捺不住。

    郑羽看着眼前拿捏着自己命门的男人,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看出点痕迹,情欲,爱意,亦或是杀意。

    他什么都没看到,这个男人咬着他颈肉,轻易就能撕破他的动脉,但他的眼睛里却干净地什么都没有。郑羽一时竟然愣住了,他恍然觉得自己眼前是雾,既看不清江尧本身,更妄想窥视他的内在。

    江尧像是游离在虚实之间的幽灵,可怕,诡秘,诱人。

    ——

    几乎没有奴隶敢有这么僭越的举动,江尧不太习惯这样的眼神,却意外觉得有趣。他从郑羽颈间离开,反手扣住他的脖子将人粗暴按进怀里。

    猛然施加的暴力吓得郑羽心率飙升,那一刻他甚至觉得江尧真的知晓他的身份,他随时都会杀死自己。

    他在男人怀里咳地死去活来,一张脸很快涌上不正常的血色。江尧微微松了点力道,欣赏着胆大包天的奴隶窒息痛苦的神色,有点可惜地说:“两个月了,还没学会怎么做狗啊。”

    郑羽胸部起伏地厉害,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干涸的肺部,他敛下眉,“对不起,主人,我逾矩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嘴上,语气明显不悦,“重新说。”

    “唔...”郑羽喉头艰难滚动,再次开口,“贱狗...贱狗错了,不该未经允许乱看,请主人责罚。”说完他就乖乖扬起脸。

    江尧看了他两秒,却没有动手发难,而是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血流不畅的肢体瞬间被新鲜血液冲刷,顾不上浑身酸痛,郑羽跌跌撞撞爬到男人脚边俯跪在地。

    男人的鞭子在脊背上轻抚,他实在喜欢这具身体,无论是隐忍的瑟缩,还是崩溃的颤抖。郑羽怕再挨打,脊背上的肌肉不可控制地紧绷着。长鞭滑到尾椎骨时整个股缝都开始抖。

    鞭子被扔到地上,男人将他抱起来,没有往调教室去,而是朝卧室的方向走。郑羽要松口气,膝弯突然一空,肿烂的双脚猝然落地,疼得他原地跳了起来。

    男人抬手将他推到落地窗前,抓着两瓣臀肉狠狠往两边分开,中间的逼穴被拉扯成一口圆洞。

    “骚逼真软,”江尧把自己胯下的玩意儿放出来,抵在穴口来回磨蹭。

    郑羽根本无暇伺候男人的欲望,脚心像是踏在烙铁上一般,钻心疼痛让他哭叫不已。他拼命想要踮脚,腰却被男人掐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