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哭笑不得,“笨死你,脖子能那么扭吗,真就不能消停一会。”江尧扶着他的脑袋,“歪一下我看看。”

    郑羽乖乖歪下脑袋,“嘶...别捏啊,疼,哎痒痒.....”

    江尧故意捏他痒痒肉,“到底疼还是痒。”

    郑羽被他挠地止不住笑,“...又疼又痒。”

    江尧攘着他脑袋,“我看你是又熊又欠,老实坐着哪有这些事。”

    郑羽振振有词道:“是你家浴缸太小了。”

    男人往他脑袋上挤了两朵泡沫,开始给他洗头,“哦,耽误您劈叉是吧,”

    洗发露的香气很快随着水汽蒸腾地满屋都是,江尧用的东西味道都很清淡,却格外能安神。郑羽抱着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腹肌,一下下戳着玩。他的卧室里常年点着老山檀香,所以江尧身上也是这个味道,闻多了让人心情松缓。

    江尧按摩手法很好,郑羽舒服地闭起眼,“你也给别人这样洗过头吗?”

    “没有。”这个问题都不需要回想,他给别的sub清洗身体就是单纯的清洗,但是和郑羽却意外很享受这个过程。

    郑羽微微仰起头看他,明眸带笑的模样很是乖巧,“能做第一个我很荣幸,但是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不要再说什么喜欢我这种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

    江尧面无表情道:“因为怕你半夜会拿玻璃杯给我开瓢。”

    郑羽:“......”

    不知道为什么,郑羽听到这个似真似假的回答第一反应不是失望,而是悄悄松了口气。

    再美的罂粟花那也是要人命的玩意儿啊,远观亵玩都可以,千万不能过心入肺。

    ——

    意外的是江尧将他抱出来放到了床上,然后给他脚掌和后穴的伤的上药。

    “明天请个假在家休息。”江尧揉着他的脚心,帮助药物吸收,“反正快寒假了,实验室应该也不忙。”

    郑羽嗯了一声,抱着枕头神情有点恹恹的。

    江尧收拾妥当,便抱起蛋挞往外走。

    郑羽一下子坐起来,急道:“你不在这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