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咬着牙上来的,那台阶有六十六层之多,昨天打她的人都是下了狠手的女皇的人,她这伤可不是装的!

    叶离带着笑慈爱的像个老母亲般看着她,她心里发恨把叶离骂了一千遍,但还是颤颤巍巍的跪下,规矩的叩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没有爱卿真是不行呢,让爱卿带病上朝,爱卿不会怪朕吧。”叶离恶趣味的带着关切。

    “此乃臣的荣幸!”安平绮兰现在看都不想看这人一眼。

    “那如此,便跪着说话吧,朕怕爱卿伤口站久了会疼。”叶离整个人往后一靠,形象丝毫不端正却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压迫感。

    “是!”这女皇绝对是想整治她!

    “昨日爱卿说的,再说来听听?”叶离现在就觉得这个安平绮兰挺有意思,她就喜欢她这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傻样子。

    事情很长,安平绮兰没办法,只能跪在那,背后和屁股又疼的快裂开一样,身上因为忍痛爬上大殿已经满身是汗,但还要强忍着叙述整件事情,昨天她有多得意,今天就有多狼狈。

    大概意思就是南方水患,她想安排她的人去南方治理,这样就能安插一个她的人顶替保皇党这边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

    叶离思考了下说,“此人之前可用过?”

    “此人是今年新进的状元,南方水患不严重,方可用此人试炼一番。”安平绮兰信誓旦旦。

    “安平爱卿是认为,这等大事是儿戏,用来历练一个毫无经验之人的?”叶离眯起眼噙着笑问。

    “臣不是这个意思,我太平大国人才辈出,可也需要吸纳新的人才。”

    叶离衣袖一挥,“看来昨天的问题安平爱卿还是没有意识到。”

    提到这个,后背的痛感就加剧了几分,安平绮兰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她还想辩解“臣”

    “尉迟爱卿,你有何建议?”叶离问了一个和安平绮兰关系密切的大臣。

    “臣以为,那状元可用。因为”她跪在地上符合。

    “恩”叶离打断她假装想了想,“看来你和安平爱卿一样不通透,一会儿领二十大板。”

    叶离又问了两个,都是安平绮兰这边的人,都被赏了板子之后明白了,她不是真心想问,就是想找事儿!

    “濮阳爱卿,你觉得呢?”叶离依旧是那个套路,又一次问了安平绮兰的人。

    “臣觉得,夏侯宁合适,之前水患也是她解决的,此人经验丰富,定能胜任。”摄政王对不起啊,她不想挨这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