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命案!”卫故横在三千前:“我不管你是暗司也好,奴隶也罢,我只问你一句。”

    “昨夜你去了哪,将军府里的丫鬟是不是你杀的?”

    大理寺卿干咳了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道:“既然暗司出手,那定然是带着圣上的指示,我等无权过问。”

    “若人是暗司杀的,那便是上头的旨意。”

    “杀人的不是我。”三千突然开口,伸手拿过了暗司的腰牌揣进怀里。

    “你再不抓紧时间搜捕,真正的杀人凶手怕是已经藏的找不到了。”

    他冲着大理寺卿躬身行礼:“我有要事在身,目前身份还不能公开,还望大人帮我保守秘密。”

    “老夫明白。”

    “唉!你还没说你昨夜到底在哪,谁又能证明,”卫故横出一只胳膊,带着几分挑衅不依不饶的问道:“既然暗司说自己没杀人,那么昨夜在哪总能透露一下吧。”

    “不然在下也不好向将军府交差啊。”

    三千并不应声,微微侧身越过了他的阻拦,直向外走去。

    “我说你……哎呦!这是哪家府上的马车,怎么还停在衙门口正当间?”卫故紧跟着走出了衙门的大门,险些被停在外面的豪华马车闪瞎了双眼。

    “问完了吗?”

    一道慵懒的声音的响起,钟平乐拿手中的檀香骨折扇挑开窗上的帘子,一手托腮看向车外:“什么时候能回去,本宫还等着回府补眠呢。”

    “问完了,”车夫殷勤的打开车门,三千面不改色的在卫故愕然的注视中翻上马车:“这就可以回去。”

    “长公主!”卫故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恰巧这时三千坐到了长公主身边,他的目光透过窗户在并肩坐在那里的两个人脸上来回梭巡:“你们……”

    “这不是卫统领么,”钟平乐打开扇子,挡住脸打了个哈欠:“本宫今日乏得很,就不跟你多聊了。”

    “不是,你们俩……”卫故有些着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哦,”她抬眼对上卫故:“三千昨夜和本宫府里。”

    她说罢敲了敲窗户,然后往后一靠:“走吧。”

    卫故长大了嘴,眼睁睁的看着三千探过身,当着他的面把窗户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