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越过之前的话题,快速走路回家。

    谁知道第二天,柱子和王燕暧昧的事情竟然在村子里开始小范围的传开了。

    李春长年不着家,经常拿着自家的祖产在外面吃、喝、嫖、赌,本来以李家的财力,就算是破产了也足够做个小康家庭,可惜都被李春糟蹋完了。

    要不是家里还有个死心塌地的王燕在努力的劳作,给家里整点吃的喝的,有的时候还能赚点钱,说不定李春这时候都要睡大马路喝西北风了。

    不过就算李春是过错方,王燕作为媳妇也不能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村子里的长舌妇会说她不守妇道。

    柱子神经大条,完全没发现村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兴冲冲的走到王燕家门前敲门,里面传开孩子的几声啼哭。

    “柱子哥,你稍等一下。”

    没过一会儿,王燕收拾了一下走出来,一直被刘海遮住的脸庞抬起来,露出她端正的面容,看的柱子有一瞬间心神晃动,“柱子哥,柱子哥?”

    “啊,你都弄好了吧?那快走吧。”

    王燕手脚麻利的扛起锄头,“真是太感谢你了,现在地里杂草太多了,红薯马上就可以收获了,俺一个人真的有些顾不过来。”

    “这有什么,反正俺家的早就弄好了,俺们是朋友嘛。”

    两人走到田边,再没有说话,都埋头开始锄草。

    被村里风言风语吸引而来“抓奸”的李春,“……”

    这两人一个在最南边,一个在最北边,期间头都没抬,一直在锄草,到底是谁告诉他他被戴绿帽子了?

    李春冷哼一声,准备去找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算账。

    柱子这个憨货,原来给他家干活最好,这样免费请了一个劳动力,以后可以更多的压榨王燕那个贱·人。

    有了李春这个当事人的反驳,村子里的风言风语算是止住了一段时间。

    可是柱子和王燕似乎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他们两个每天同进同出、一起干活。时间长了,有人心里又不禁开始嘀咕了。

    王燕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她和柱子清清白白,行的正坐的直,根本不怕其他人说什么。

    “柱子哥,真是太麻烦你了,你真的不用来了,俺自己可以的。”

    柱子羞涩的笑了笑,“没什么,俺有的是力气,反正帮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