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儿看到包袱里最上面的衣袍时,心彻底地沉了下去。

    那是齐阳的使者服!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鲁云飞发现灵儿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怎么了?”

    “他去哪儿了?”灵儿沉声道。

    “不是和你说北使兄弟他……”鲁云飞还没说完,就被灵儿打断。

    “他明明是自己离开的!你为何要骗我?”灵儿含着泪质问道。

    “啊?”鲁云飞愣在原地。姑娘说的“他”是中使兄弟?

    灵儿拿起包袱里的使者令牌,难过得放声大哭。

    鲁云飞吓坏了,赶紧劝道“姑娘你别这样!你别哭呀!”

    “那你还不快把真相告诉我!”灵儿抹去泪水,对鲁云飞说。

    “我发过毒誓……不能说呀!”鲁云飞也很为难。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吗?”灵儿说完,又开始不停掉眼泪。

    “这……”鲁云飞头痛不已,他最怕见小姑娘流泪了。

    灵儿见鲁云飞有所动摇,眼泪掉得更凶了。

    最后受不了灵儿的眼泪攻势,鲁云飞也豁出去,妥协道“罢了罢了,我说还不行吗?其实也是姑娘自己猜到的。希望中使兄弟到时手下留情,不然我真会被门主赶出逸兴门。屡次以下犯上可是重罪……”

    灵儿着急地打断道“你快说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我真不知道。”鲁云飞如实说。他哪敢管逸兴使者的事?

    “那你把敌人打算偷袭恒山派的事告诉他了吗?”灵儿又问。

    鲁云飞摇了摇头。

    灵儿正想松一口气,就听鲁云飞又说“因为他原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