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去,灵儿更加确定阳哥哥之前只给自己用了止血药,并未上过金创药。她又忍不住责备道“你就是这样为自己处理伤处的?”

    “在下止过血的,只是……只是……”齐阳急忙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灵儿不那么担心。

    “只是后来你又把伤口扯开,造成大量失血,连止血药都没能把血止住。”灵儿在心中替他把话说完。

    “在下下次会多用些药!”齐阳见灵儿脸色不好,认真地保证道。

    阳哥哥这明显是会错了意。灵儿暂停手里地动作,挑眉问他“你以为止血药是用来治伤的?”

    齐阳一怔,这才明白灵儿是怪他没用伤药。可他也有苦衷。

    “止血固然重要,可没有及时用金创药,伤口会起疡,到时候更遭罪!”灵儿担忧地说。

    “在下记下了。”齐阳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听着阳哥哥因疼痛而变得沙哑的声音,灵儿的心像刀割一般疼,又哪舍得真去责怪他?像阳哥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怕是连金创药都没带在身边吧?

    灵儿为阳哥哥清洗好伤口,便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瓶金创药。

    “姑娘且慢!”齐阳出言拦下灵儿。

    “怎么了?”灵儿不解地问。

    “适才姑娘不是答应过治伤的事都听在下的?”齐阳说。

    “是答应过。可伤药必须要上!”灵儿坚持。

    “用这个吧!”齐阳没有解释,只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递给灵儿。

    灵儿认出这是常用来装伤药的瓶子,惊呼出声“你带了伤药?”她还以为阳哥哥没用伤药是因为身上没带。

    “可你既然带了伤药,为何没给自己上药?”灵儿想不明白就直接问。

    齐阳不想回答,伸手又想把那瓶药拿回来“还是在下自己来吧!”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给你上药。”灵儿叹了口气,收起自己带来的伤药,打开阳哥哥给的药瓶。

    “‘速效金创药’!”灵儿又是一惊,却也同时明白了阳哥哥那时没给他自己上药的原因。“速效金创药”对伤口刺激极大。用过这药,阳哥哥怕是连站都站不住,又怎能瞒得过自己,瞒得过所有人?

    “不行!‘速效金创药’的药效太强,没必要使用。”灵儿反对,把药瓶的塞子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