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猛还张狂点着钱子鼎他们:“谁他妈让我嫂子难过,我让他全家难过!”南念佛他们齐齐附和,与生俱来的傲气,近乎居高临下的跋扈姿态,是从小灌入骨子里的一种傲然,而非刻意做作。

    年少轻狂,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三人对西门庆的态度落在金格格等几个人眼里很正常,她们早就清楚年轻一代在赵恒凝聚下的抱团,但大娘大伯和妞妞她们却很震惊,似乎搞不清这些身份显赫的人,怎会对小胖子如此真诚?

    此时,西门庆正牵着黑马转向林晓丽,望着神情复杂的女人一笑:“晓丽,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发誓,你今生的委屈到此截止,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如有违背,我愿被天打雷轰。”

    “不——”

    林晓丽踏前一步掩住乔运财的嘴,脸上涌起无尽的温柔和体贴:“我不委屈,有你在我身边,我又怎么会委屈呢?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在保护着我,就如现在,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面前。”

    在金格格感觉马匹眼熟钱唐江坐直身子大娘跺脚的时候,乔运财一指身边精神抖擞的汗血宝马,带着一抹歉意轻声开口:“可是我没有踏着七彩云,也没有骑着高头白马,我只有一匹黑马。”

    “黑马白马,只要你来了、、”

    林晓丽声音轻柔:“你就是王子!”

    乔运财瞳仁像一团黑褐色的火焰,温和暖人,他用力伸出一只手箍住林晓丽有些颤抖的肩膀。一个踉跄,她就被他搂在怀里,透过细腻的长裙和肌肤,他手心炽热的温度几乎将她的身体灼烧。

    林晓丽被乔运财笑着拉入怀里时,原本生出尴尬却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让她很安心很愉悦,所以她忘记了这是大庭广众,忘记了无数媒体拍摄,她此刻只想在这怀里抱到天荒地老。

    乔运财看着林晓丽的红唇,低头吻了下去。

    全场诡异的没有声音,也没有人打断两人的热吻,见到两人大庭广众拥抱还热吻,大伯大娘齐齐侧头,摆出一副家门不幸伤风败俗的态势,大伯还不忘记哼出丢人现眼,差点就要拂袖而去了。

    妞妞和刘海女孩已经离开座位,悄无声息来到张依伊身边,或许是叶师师、南念佛他们的力捧,让她们对乔运财身份生出一抹不安,于是就找张依伊询问,还没来得及打听的张依伊不置可否。

    或许是钱子鼎告知南系的没落,也或许是背后有总统夫人赏识,加上不想承认晓丽光鲜的心理,让张依伊自己脑补场上都是不入流的势力表演,却没有发现杜夫人和钱唐江脸色多了两分难看。

    “草鸡配土狗,仅此而已!”

    张依伊呼出一口长气,向妞妞和刘海女孩抛出一句,随后又一指前面的黑马,嘴角讥嘲之意更浓:“也不知哪里找来这样一匹马,又丑陋又瘦小,白马王子,黑马王子,简直玷污王子两字。”

    “闭嘴!”

    一直沉默的杜夫人喝出一句:“这是阿哈尔捷金马,这是总统骑的马!”此话一出,全场再度沉寂起来,张依伊她们也被杜夫人喝斥的脸色惨白,同时难于置信看着黑马:这是阿哈尔捷金马?

    胖子怎么能骑来总统的马啊!

    钱子鼎不满的瞥了张依伊一眼,觉得她出言不逊差点得罪杜夫人,但他也是一脸茫然,当年坐在教室后面抄他作业的小胖怎会骑来总统的马?至于西系太子倒没有什么,华国姓西的成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