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安深以为然。

    她听进去了。

    因为,听不进去也得听进去,不然小命不保了。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先保住小命才是上上策。

    就在连界要拿胶带封住她的嘴的时候,杨安安噤声了,乖乖的被连界拎着朝外面走去。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她进来洗手间之前,洗手间门外就一直是冷冷清清的。

    而她进来已经这么久了,再看洗手间门外,其它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但是正常的,只要是有人聚集的地方,洗手间的生意都会特别好。

    毕竟,吃喝拉撒是一个人的正常生活所需。

    所以,这一直没有人进来解决生理大事,就证明那些要来洗手间的人是看到或者知道连界在洗手间外后就自动自觉的离开去别处上洗手间了。

    毕竟,冠达会所不止这一处洗手间。

    而显见的,连界这个人一定是很有‘知名度’,所以在贵族圈子里就没有不给他面子的。

    不不不,也不对,真正有‘知名度’的应该是连界的主子孟寒州。

    别人连进来都不敢,都自觉绕道去别处的洗手间,就说明他们是很惧怕孟寒州和连界的。

    这是把他们两个人当成是阎王般的存在了。

    分析至此,杨安安很乖很听话的噤声了。

    因为,她还想多活几年。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不开口,先保命,再管其它的。

    然后,当她才离开洗手间就被连界从一个很隐蔽的侧门被拖离冠达会所大厅的时候,杨安安很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大呼救命。

    果然是人家自己的会所,所以,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开一个她根本看不出来的侧门。

    那侧门在她眼里,就是装饰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