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已经是不分彼此的关系了一样。

    季礼抱着他,他抱着黏皮糖。

    ……多么和谐的一家人。

    戎玉脑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忽然一个急转弯,把自己给逗笑了,笑声在夜里格外的明显。

    这个气氛破坏大师。

    季礼有些不满地低声道:“……你笑什么?”

    “我觉得咱们三个抱着睡,跟一家三口似的。”戎玉憋着笑:“你知道黏皮糖管我叫什么吗?”

    季礼不想理他。

    黏皮糖除了咕叽还会叫什么。

    而且什么叫三个抱着睡,明明只有他们两个!

    “爹地。”戎玉的笑声有点儿坏。

    季礼:……

    黏皮糖:——!!它不是它没有!!!那明明是戎玉自称的!!

    戎玉戳了戳黏皮糖:“快,叫妈咪。”

    黏皮糖:“咕叽——”

    绝!对!不!叫!

    季礼:……

    想到黏皮糖是自己分裂的,感觉更微妙了。

    戎玉戳着黏皮糖,笑了一会儿,发现身后的季礼抱得更紧了。

    甚至把脸埋在他的肩颈间。

    呼吸时,喷洒的热气就在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