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舟的高烧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三天就坐着肖麹的车去了小别墅。肖麹在这三天里扮演变态护工,擦擦碰碰不时亲亲摸摸,还兴高采烈的要帮人上厕所,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人瘫痪了呢,唯一的自觉之处大概就是舔舔嘬嘬嘴巴的时候没那么用力。江与舟的人设时常因为他过于无下限而濒临破防。

    下了车肖麹牢牢的牵着人,肖麹自觉摸透了江与舟的性格,这人话少脸皮薄但心软又讲道理,他这样死皮赖脸的江与舟根本招架不了一步步败退,江与舟因欠债理亏也一点点态度松动。

    江与舟来到一颗大槐树下转了转,肖麹亦步亦趋,朝着一块南北向横陈的石头方向走了一段,果然见星星点点的小紫色野花迎风摇摆,大概就埋在这一块。多亏了肖麹,要不然江与舟还不知道得挖到什么时候。主要是小野花分布范围不小,江与舟又记不清具体位置。

    一个小盒子,里面层层绸布包裹,无事牌干干净净的摆在眼前,确实是好成色好玉牌,怪不得刘在黎从小屁孩时候就念念不忘。

    江与舟看着肖麹满脸愧疚,“抱歉,这块玉还得给我妹妹不能拍了还债。”两人都能看出这块玉价值不低,但江与舟心里更担忧妹妹的处境。肖麹倒不在意钱不钱,但看这人担忧的样子回去得查查看看这劳什子妹妹。

    “没事,我们回去吧。”

    江与舟回去就舒舒服服的坐的肖麹的豪车,就是这人非得要他靠身上,肌肉邦邦硬硌得慌。

    肖麹直接把人拐回了QW会所,肖麹一般在这办公。江与舟想回家,这人嘴一张就是“收收利息”,这几天都不知道被收了多少利息的小江都要PTSD了,一说耳尖就开始泛红。

    肖麹把人带进了卧房,给人浴袍催人去洗澡,一本正经“洗个澡解解乏,乖”还他妈解解乏,个狗东西。

    江与舟显得忐忑不安,“我想直接回家休息。”他眼巴巴的瞧着肖麹,盼着人同意。

    肖麹沐浴着人澄澈的眸光,感觉浑身都要酥麻,妈的谁忍得了谁是不举。他假假的哄人,“别害怕,来来回回干什么,我不碰你,洗完澡再说。”边哄边强硬的给人推进了浴室。听人进去水声淅淅沥沥的才转身去了另一间。

    江与舟在浴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狗东西若不碰他他就不姓江。系统940呜呜哇哇“舟舟宝贝爱情的滋润要来了吗呜呜。”你他妈知道个屁的爱情,做爱就是爱情?江与舟无语。

    江与舟拖拖拉拉洗了快要一小时,他在浴室门前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很安静。

    江与舟从浴室里出来,他拽紧了浴袍。肖麹只给了浴袍,但他在行李箱里有其他衣服,只要快点穿好就没那么可怕,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

    肖麹人高马大的杵在床边正牢牢的盯着他。江与舟的头发没有擦干,水滴顺着发梢滑落在脸颊和脖颈,他看起来很紧张,把浴袍恨不得穿成军大衣,能遮的都尽力去遮。肖麹贪婪的扫视裸露的莹白小腿和圆润粉白的脚趾,黏在泛着潮气的粉色脸蛋和柔软的唇,恨不得舔干净每一滴水珠。江与舟如坐针毡,“我要穿衣服。”

    “不急。”肖麹逼近了人,拿着毛巾给人擦头发,他的欲望顶的浴袍高高翘起,他的呼吸喷吐都要烫到江与舟的脖颈和耳尖,欲望强烈又急切,但肖麹又愿意慢慢给人擦干吹发,毕竟已经到了嘴边了早晚都会进肚子,片刻的等待算得了什么。江与舟满心惶恐,肖麹贴着擦头发吹风,翘起的鸡巴时有时无的蹭到他,他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动不了身了。

    “吹干了呢宝贝,你好香啊。”肖麹恶趣味的逗弄,手指绕着人家的头发,把僵硬的人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抱紧我。”人一下子被抱坐到了肖麹的大腿上,“怎么这么香,我早就想问了这是体香吗。”他的鼻子贴着人脸颊往脖颈处嗅闻着,也不在意人是否回答,炙烫的大掌握着腰肢,轻微的滑动。鼻尖触碰到了锁骨,还要意欲往下,江与舟一颤有了动作,肖麹确定了“唔,果然是体香呢宝贝。”

    江与舟手臂抽回来抵在两人之间,“你说过不碰我的。”他的黑眼珠明亮,巴巴的看着肖麹。

    “啊,是吗,可是宝贝好香啊,是只有脖子香吗,还是全身都香,我先闻闻看看。”肖麹一手就把人镇压住。

    “你骗人,滚开,不行。”江与舟的反抗渐不出一滴水花。

    腰间的大手游走几个来回江与舟就软下身子,肖麹一脸的痴迷,“宝贝再使劲动动,小屁股用力压压鸡巴。”江与舟被他的粗鄙的话吓得僵住不敢再动。屁股底下的东西兴奋的跳动。左右都便宜了肖麹。他的脸都要埋进人的胸膛,鼻尖不遗余力的耸动嗅闻,带起一片麻痒,他在浴袍里说话,呼吸喷洒就晕开粉色,说不要脸的话“这里也好香,怎么出汗了,我帮你弄干净。”急切的大舌头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奶尖,“你快滚,你唔-”系统的敏感度确实不是白加的,舌头疯狂的舔动吮吸爽的江与舟头皮发麻,就是被钳制的胳膊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