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三月,时间一下子过得很快。

    春雨绵绵不断,常常都是上午晴天,下午就落了雨,天气也逐渐的回暖。

    杜真打电话询问她和陈京舟的情况,钟清如实回答,最近没联系。杜真明白他们两没戏了,在电话那头叹了好几口气,又训了她两句,无非就是“小陈那么好你不知道抓住”“下次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了”这些个意思的话来回说。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杜真说累了,又说:“我再给你看看,总能遇到个合适的。”

    钟清很烦,知道自己说什么杜真也听不进去,于是什么都懒得再说。

    杜真见她不说话,喊道:“钟清,我和你说话你听到吗?”

    钟清含糊地应付了几声。

    挂断了电话,钟清撑开伞回家。

    雨下的很大,钟清到家的时候发现K子都被雨水打Sh一块。她正低头拍身上的雨水,就听见有人喊:“钟清。”

    钟清应声抬头,就见着钟濯正靠在楼梯间盯着她。

    她和钟濯有小半月没见了,钟濯穿着校服短袖,但都Sh透了。头发也是Sh漉漉的,一张脸被雨水打的极白,连嘴唇都没有什么血sE,只有那双黑黢黢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

    钟清吓了一跳,收了伞连忙跑过去m0钟濯额头,问道:“小濯,这么冷怎么不穿个外套,还淋了雨,不怕感冒啊。”

    钟濯将钟清m0他额头的手拿下握在手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外套都Sh了,穿身上难受。”

    他发梢上还残留的雨水就这么不小心地打Sh了钟清的脸。

    “别闹,头发都是Sh的,小濯,”钟清往他头上m0了m0,m0了一手的水,于是拿出纸巾帮他擦头,边擦边问,“过来多久了?”

    钟濯乖乖地低头给她擦,“不久,今天考完放了我就过来了。”

    “爸妈知道吗?”

    “都上班去了,”钟濯又亲了亲她,“等会我晚上回去。”

    纸没擦几下就擦皱了,钟清索X不擦了,拉着钟濯上楼让他洗个澡。

    房门刚关上,钟濯就吻了上来。

    他的唇都是冷的,不过呼x1却很滚烫,手掌包着钟清的后脑勺,吻得很深很深,舌头自然而然地探入,纠缠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