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顾言求的凄惨却被口枷堵住了所有祈求,特制的口枷是阳具的形状,一直可以抵到喉口,连呼吸都被抑制了。

    大肚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被束缚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白笙选了根细长的玻璃棒探入穴道。跳蛋在高频的震动,微凉的玻璃棒在穴内肆意搅弄,过载的空虚感折磨着他,顾言却连合拢双腿也无法做到。

    双性孕期性欲旺盛,本就需要爱人的抚慰,可白笙从不亲自插入他,每次就用手,脚,或者器具吊着他,在他快要高潮时残忍的抽离。顾言委屈的不行,从被扔上床起泪水就没停过,手脚被缚,肚中的胎儿又压迫着他,只能徒劳的扭动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白笙,你太过分了!”

    白笙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控诉,甚至拿了软鞭抽他,打在肥软的花穴,将那处抽的烂红。而后又用沾满淫水的鞭子抽他的小腿,久不见光的皮肤细嫩白皙,几鞭下去就红肿异常。

    顾言瞪大了双眼却无从躲避,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觉得下体又痛又热,小腿也是湿痛难忍,怕不是出血了。

    她怎么这样坏,明知他怀了孩子还这样对他,总不会是觉得他有了孩子,离不开她,才这样肆意的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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