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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觉得异常燥热。

    许澜意略微焦躁地扯了扯刚换的睡衣领口,将房间空调的温度调低到22,体内却还是腾起一阵阵热气。明明吃过退烧药,却丝毫起不了作用,今天好像尤其难受,刚刚在外面,他已经尽最大的意志在忍耐。

    许澜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每个月总会“感冒”个两三天,已经持续了一年多。每到这几天,他便会浑身发热,焦躁不安。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毕竟不咳嗽也不头疼,但偏偏,他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症状……

    从这点许澜意知道这肯定不是感冒这么简单,可无奈医院又检查不出任何异常,只给他开了点退烧药,后来许澜意也不去医院了,因为他找到了更好的解决方法。

    许澜意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因为别人不会理解,哪怕是医生。

    将睡衣的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被深蓝色的床单映衬得更加洁净,和瓷白的身体不同,许澜意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不太正常的潮红,他只能躺在散开的睡衣上不安地扭动,很快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就开始不满足起来,在最后一块遮羞布下急促地张合着,此时只要有人蹲下身看向他的私处,便会发现向来高冷的许澜意,内裤竟湿得比接客卖淫的淫妓还厉害。

    “啊唔……”

    许澜意快要被逼疯了,手指勾在内裤的边缘,迟迟没有往下褪。

    只要想到家里突然住进来一个陌生人,许澜意就难堪得浑身发颤。对他而言,江错的到来,无疑是一场麻烦。

    平常诺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自渎,哪怕把自己插到浪叫着昏迷也无所谓,但是现在,他根本不好意思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连脱下内裤,都觉得羞耻。

    但是偏偏今天的感觉异常强烈,许澜意刚刚在外面,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内裤湿透了,所以他才急着回房……

    许澜意翻身跪趴在床上,之后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这样他可以将声音很好地闷在里面,哪怕等会忘了情,也不会发出过大的声响。

    做好准备,许澜意这才褪下最后一层屏障,将光洁的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原本想要打开暗柜的手,因为想到有人在而收了回来。今天还是算了吧……

    许澜意先是喘息着抚弄自己前端挺翘的性器,和普通男性比,他那里确实不够长也不够大,颜色白净中透着红粉,让人一看便知是个处子。许澜意抚慰一会儿便感觉到有一股黏腻的水液从后方的夹缝中淌了下来,某个没有被触碰到的部位开始滋生出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他知道,光是触碰阴茎,根本不够。

    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许澜意纤细修长的指节不断往后爬,终于忍不住掰开白嫩的臀瓣,用指腹摩挲中间发痒的粉色肉洞。

    “哈啊,啊……”许澜意舒服得低吟了几声,只见本不是用来做爱的肉洞竟像女人的屄穴一般,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将整个私处浸泡得软嫩可口,肉口甚至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吞下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

    这就是许澜意发觉自己不太正常的地方,每次发热,这个地方都会变得又痒又饥渴,并且流出大量的淫液,变得非常好插入,就像是,随时准备着被男人疼爱一番。

    实在太奇怪,又太淫乱了。许澜意羞耻得眼角泛红,还带着惹人怜爱的水光。

    从没有吃过男人那根热物的小穴饥渴地含着手指吸吮,企图从这上面得到一点慰藉。欲望上来时,许澜意也曾幻想过被深爱的男人用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把自己比女人还能流水的骚穴操到再也合不上,可惜,他知道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起码在过去的24年里,他都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更别提,发生性关系。这一切,大概是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