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床上的玩偶里发现了摄像头。

    做这件的人除了夏油杰不会有其他人。

    你觉得构筑幸福生活的地基突然崩塌,你对夏油杰的信任也一下子瓦解。

    你意识到硝子很大程度上说得是真的,她没有理由骗你。

    好像已经失去了和夏油杰谈一谈的理由了。

    你太明白了夏油杰了。

    他是一个固执得令人惊讶的人,想法一旦认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杰既然这样做了,还选择把你蒙在鼓里,那么他就是做好了被你发现也会一直持续下去的心理预期。

    你知道,如果你们当面对质,他会道歉,但是一定不会承认的错误,会用他自己的观念逻辑自洽,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

    于是—

    你决定立刻逃离夏油杰的监控范围。

    你没有想过应该要为以后做打算,只是穿着单薄的衣物和拖鞋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家。

    你没有走出多远,就碰到了一个脑袋上有一圈缝合线的女人。

    视线对上的片刻,你听到她说:“不枉蹲守了什么久,终于抓到你了。”

    借着你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的你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面前是你昏迷之前碰到的奇怪女人和一个扎着麻花辫的男性。

    “这个女人我见过,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十年前曾经委托我消除了她的部分记忆。我接的委托太多了,但是高专的那一批正经咒术师的委托,那家伙是第一个,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扎着麻花辫的诅咒师昼麻说。

    寄居在女性身体里的脑花问:“那二次叠加术式有影响吗?”

    “有的,主要是这个女人是普通人,强行洗脑,还是第二次,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傻子的。”

    “这没什么关系,只要有几率让她变成我们阵营的人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