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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

    詹恩疑惑地看来。

    泰尔斯努力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不致露出端倪。

    “是的,”泰尔斯勉强笑笑,把那盘拿来撑场面的莴苣推远:

    “只是,饱了,有些吃不消。”

    詹恩沉默了片刻,目光犀利起来。

    “所以在你看来,像我这样的封臣依旧是罪魁祸首?是在私欲下祸乱国家的源头?”

    泰尔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看向公爵,试图忘掉在脑海里见过的景象:

    “可能吧。”

    “但这并非指责,因为你们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詹恩品味了这句话一阵子。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照你这么说,一切不可避免,我们之间,就没有余地了?”

    泰尔斯看着公爵,很长一段时间。

    他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他们共同遭遇了亚伦德派出的杀手——按照钎子的说法,那是诡影之盾的人手。

    如果那个潜藏的刺客这时候跳出来,那詹恩岂不是又成了给他挡刀的?

    泰尔斯甩掉这个无聊的念头,沉默一会儿,摇摇头: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