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阁下,您确定不需要休……我是说您也许可以补充一个新的盾牌……”

    皮洛加犹豫地道。

    他的眼前,站着刚刚狼狈起立,一身灰尘,满面沙砾,衣服上还带了不少破损脏污的泰尔斯。

    “不了,但是谢谢,皮洛加后勤官。”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转动手腕,感受着练习剑的平衡重心。

    “你的态度比埃克斯特的教头们好多了,当然,也比某些星辰人好多了。”

    皮洛加勉强笑了笑。

    训练场周围,重新围拢的王室卫队们相比之前有些不耐烦,但马略斯的沉默让他们齐齐安静,没有多加异议。

    压力重新来到场中。

    泰尔斯捏紧了左拳。

    抛弃盾牌让左臂轻松不少,但之前遭遇重击的麻木和痛感是如此真实,难以忘怀。

    刚刚的那个回合……

    发生了什么?

    泰尔斯面色一沉。

    他记得,他的进攻动如雷霆,无论力度还是速度,都不在弱势。

    然而……

    泰尔斯迈开脚步,绕着皮洛加移动。

    狱河之罪再度于他的体内咆哮,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渴望着第二次突击。

    但这一次……

    遭受挫折的它们却给泰尔斯一种越发炽烈的错觉……

    就像发狂的猛兽,无论如何伤重,都想撕碎敌人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