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出何言?”

    抬起一旁的茶,轻而一抿,深邃的眼神看着他,他在教他如何行事,何为君主。

    “近来北漠虎视眈眈,大有开战意味,父皇因军心不稳,大有劳心伤神之势。”

    “此时又出此等之事,儿臣不得不有此等猜测,相比较东方离身上有父皇所看重之物,儿臣更相信这个理由。”

    “毕竟能让父皇有所冒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如此到也不枉费,他的一番教诲,只不过……

    “你既然能猜测到朕此番所为何,那便应该知道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虞澈轻声一笑,手中黑棋落下,起身鞠躬道:“父皇承让了。”

    此言一出,低头看过去,巧胜四有三分子,“看来这书得的极好啊!”

    后退一步,“父皇,儿臣能赢,是深知父皇的棋形,而父皇却不知儿臣心中所想。”

    “儿臣这就告退,便不打扰到父皇休息。”

    看着离去的背影,轻声一笑,顺势收起棋子,“朕的事,是你告知他的吧!”

    苏齐连忙跪下,低声道:“陛下的事情,奴才怎敢多言,不过是殿下关心陛下你的身体,奴才想着殿下如此孝顺,便顺嘴提上一句。”

    “到不知殿下如此聪慧,不过只言片语,便事情了解的如此透彻。”

    冷眼扫过,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说道:“起来吧!”

    挥了挥手示意他将棋盘收起,抬眼透过窗户,看着殿外远去的背影。

    透彻,何为透彻,他……

    “我说,你让我带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就地结局了他。”

    梁绾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我是没带脑力吗?”

    “哼!你何时有过?说吧!你总不会是让我带着你就在这树上偷窥他吧!”

    梁绾抬手便要打他,想知道她这脑子里想些什么?哪知脚底一滑,险些就要从树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