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就这样看着我,我敢打赌我现在一定哭得很丑。

    「再哭把你丢出去。」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扑上去抱他,但我不敢,只好死命地摇头,咬着牙想把眼泪憋回去,却适得其反打起了哭嗝。

    我怕我哥被我烦走,就牢牢地抓着他的袖口,棉料在我手里被攒成一团,他要是穿着衬衫,估计都被我捏皱了。

    我哥没有抽开手,他威胁完後就沉默地听我哭,等到我平息的差不多,他就把我拉了起来,「出去,剩下我收就好。」

    我没听他的话,反而一把抱住他,把脸埋到他的怀里,我感受到他身体僵硬,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抱我。

    「哥??」我又想哭了,「你不要这样??」

    「我怎麽了?」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我抱得更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哥的骨血。

    「你骂我好不好?或者你打我也可以??但你不能这样啊,我不要你这样??」

    我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蜷缩。我哥是我的保护壳。

    他的手垂在身侧,任凭我胡闹,他的上衣被我没擦掉的眼泪打湿,他说:「我说了有用吗?你又听不进去。」

    我委屈,脑子被情绪主导:「你说了我一定听的??」

    我哥冷笑一声,把我拉出厨房,我被他一路拽回房间,扔进了浴室,他把灌肠液和其他道具塞给我,说:「自己弄,二十分钟内出来。」

    我出来时没把衣服穿回去,我哥坐在床边,正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自慰。

    他看我紧张地站在门边,招招手让我过去,我为了讨好他没有站着,像只猫儿一样向他爬过去,跪在他两腿间。

    我局促不安,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在颤抖,满脑子只想要他亲亲我,可他只是把性器送到我嘴边,不顾我准备好没就在我口中抽插。

    我像我哥的飞机杯。这想法一出现,心脏就像被千根针紮了一样难受,他插得太深我就会故意发出呜咽声,希望他注意到我,可他根本理都没理我。

    他把阴茎抽出来时,我大口地吸气。

    「哥??」我喊他,字音都要黏在一起了,无意识地向他撒娇示弱。

    他羞辱性地踩上我的大腿,又轻轻地踢了我早就勃起的阴茎,他命令道:「去床上趴着,屁股撅起来。」

    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感觉到床铺因为多一个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