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玉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毫不留情的往她深处抵去,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整个卧室里格外响亮。

    伏在她身上的人压了下来,低低的喘息声在她耳旁响起,宋渊玉的一只手在粗蛮揉着她的胸部,狠狠扯着乳头。

    小穴却在痛苦的性爱中渐渐变得适应,有液体分泌润滑,仿佛带来了那么一丝快感。

    宋渊玉感受到了这个变化,趴在她耳边笑出声:“骚货。”

    他在床上就像一只回到原始部落的畜生,野蛮,粗暴,爱说些每每让宋厌青难堪的话语,偏又不允许她违抗。

    “是,”宋厌青喘着气,来不及擦拭唇角的口水,破碎着回答:“是主人的骚货。”

    放荡的话语极大的刺激着宋渊玉的感官,他将身下的人翻转过来,因性爱发红的双目灼灼注视着宋厌青。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母狗。

    性格,长相,身体都无比的契合他的胃口,就好像她生来就是为了给宋渊玉操一样。

    宋厌青的双腿被压着,粗大的性器开始深顶,全出,全入,阴唇处被阴囊拍的艳红,液体飞溅,湿淋淋的从穴口流出。极致的酥麻快感延伸至尾椎,一抽一顶时整个人上下耸动,宋厌青忍着没去勾宋渊玉的脖子,反去抓着床单。

    一个重重的贯穿,龟头蛮横的撑开子宫口,霸道的往里灌精。

    宋厌青的双眼却在此时被捂住。

    她见过恶劣的宋渊玉,温柔的宋渊玉,唯独没见过高潮时的宋渊玉,哪怕两人早已交颈缠绵数次。

    宋渊玉抽出阴茎,两个月的克制终于得到释放,他现在整个人爽到头发发麻,拿了浴袍就往浴室去洗澡。

    等他走后,宋厌青艰难的起身,锁骨洁白,腰腹整个是被掐出的痕迹,青紫交替。

    避孕药干吞下去,苦的一度令人干呕,待她清理好自己后,宋渊玉刚好洗完出来。

    但也许是这两个月太累,他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宋厌青松了一口气。

    两人自从在一起做过以后,便再也没有分床睡。

    宋厌青想她两应该是仇人吧,她的母亲苏糯霸占了秦晚宋夫人的位置,所以秦晚的儿子就从苏糯的女儿身上讨回来。

    宋厌青一开始也反抗过,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同样都是宋家的子女,她也一直以为两人都是在平等的天平上。

    宋渊玉将男生的手掌戳穿时,那是宋厌青第一次生气,她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去咒骂宋渊玉,甚至在小车开动时,转动车门,跳了下去,想逃离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