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那一天会选择一意孤行地继续下去呢?时隔多年仍找不出确切的答案。

    不止是九年前的那一天,还有在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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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想继续看下去?”

    虚问他这句话之前,松阳刚在他身下浑身颤抖着迎来高潮,正衣衫凌乱地靠在虚身前整个身子一抽一抽地急促喘息着。

    那双泪光盈盈的漂亮绿眼睛满目空洞无神,细白的修长双腿被迫大张开、大腿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着,腿心处剧烈收缩着的那个湿窄甬道一阵一阵绞紧胧插进她子宫内还在机械性挺动的性器,细小的水流一股股喷到胧略微发涨的性器顶端。

    突然一个激灵,理智回笼到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胧大脑空白了一瞬,胯下一停立即从松阳体内抽了出去,脸色一阵发白。

    此时虚带着无温度的笑意边问那句话,边从松阳身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迫使她继续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双手把在松阳的腿弯提起她的下半身,面向前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她两腿间那处湿淋淋糊满晶亮水痕的嫩红肉穴,然后慢悠悠地放她坐下去,将自己胯下硬挺的阳具插进这个在上一轮已磨到里里外外湿透到直滴水的肉穴中。

    一边一截一截地慢慢往里插,还像在刻意展示给谁看似地,强硬地掰直松阳本能性试图缩拢的腿根,带着恶意将已经被完全撑开的湿红穴口又拉开到翻出边缘一圈磨到略微发肿的嫩红穴肉。

    “……我……”面对这一幕,胧只能垂下眼帘抿紧唇。

    明明从一开始就清楚听见松阳在拒绝,明明清楚感受到她由心底抗拒自己继续,却依然顺应内心私欲强行侵犯了对方。

    现在,犯下不可饶恕之重罪的自己当然没有阻止的立场;在名为虚的恶鬼面前,他更是从来都没有阻止的资格。

    可是没法就此离去不闻不问,他咬紧牙关尽量把头多低垂下去一些,不忍心去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更不敢去面对她此刻的表情。

    “罢了。”虚的口吻是一成不变的睥睨众生的轻蔑,“你想看就看着吧。”又嘲讽似地,“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看着的,不是吗?”

    ——是啊,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

    视线虽锁定地面,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钻入鼻腔避无可避,耳边不可避免收入那些和方才自己侵犯对方的过程中如出一辙的肉体交合时啪啪啪撞击的激烈动静、性器在阴道内快速抽插时响个不停的湿黏水声,以及他的老师因被迫承受第二轮强制性交而发出的一声声柔弱喘泣,和此刻正在肆意侵犯她的那只恶鬼把自己当成谈资对她一句又一句污秽不堪的侮辱。

    “看到了吗?你这个刚把你奸出高潮的好学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哦,看着你张开腿露出这口被他奸熟的小穴又被我干进去的淫乱造型,明明该为此感到羞耻,你这个做老师的却反而很兴奋呢。”

    “……我没……没有、呜……才没有……”

    “没有吗?平常干你的时候明明里面那么紧,动两下就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喊疼,今天却湿到子宫都降下来全打开了,随随便便就能让我直接插到底了,还说没有兴奋?”

    “……不、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