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易容状态影响肌肉活动,松阳干脆把全身的伪装都去掉了,让身体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反正安眠药物的分量很足,距离天亮也还有好几个小时,银时睡着的这段时间,足够自己帮他含出来再重新伪装好送他回万事屋,不会有在这孩子面前暴露的风险。

    按照记忆里的步骤,她先伸手去握住根部,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个渗出液体的粗硬头部吮了吮,又探出舌尖蹭蹭下方连接茎身的缝隙,立刻感觉到插进嘴里的头部一阵阵颤动。

    包进湿热口腔中的性器顶端一颤一颤地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还随着催情药效作用下的银发男人自发地往上顶胯的动作抵住敏感的舌根来回顶蹭,虽被顶得有些难受,松阳也尽力忍耐着,张开口腔将握在手中的粗壮茎身尽量再往狭窄的喉管里吞一截,握住这根撑得自己合不拢嘴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摆动脑袋上下吞吐起来。

    静谧的夜色中,天边幽白的月光透过纸门在未点灯的屋子里倾泻一地,映着一片漆黑里两个模糊而暧昧的身形轮廓。

    微蜷着身体的银发男人仰面躺在榻榻米上,一身素衣的纤细人影乖顺地伏趴在他下半身,长发束起的脑袋面朝下紧挨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着,几乎能看见一根青筋爆起的粗大性器插在张开的两片湿红唇瓣间吞进吐出的色气画面。

    伴随着那双红唇含住那根挺直的性器一上一下吮吸的动作,响个不停的“咕噜”水声和时而响起的粗重呼吸声都被收拢在这间拉门紧闭的和室内,安静的环境里这些淫靡的声响显得异常清晰。

    即便受到药物的安眠作用无法醒来,银发男人身体的本能却让下体被湿软唇舌包覆的快感唤醒了,跟着正在努力为他口交的长发女人上下吞吐的频率一点点在她湿热的口腔内挺胯抽插起来,捅进湿窄喉眼的龟头一下一下往她喉咙更深处顶。

    一心惦记着让他尽快发泄出来,松阳极力忍住被戳进喉咙眼的硬物顶到快要干呕的冲动,努力打开喉管接纳对方胯下那根粗大阳具的深入,含住粗壮的茎身卖力吮吸到柔软的脸颊都在一鼓一鼓——哪怕不看画面,只听吮吸时啧啧直响的激烈水声,照样能感受到她给男人口交时的卖力程度。

    含着这根炙热的粗硬肉棒吮吸了一会儿,松阳突然感觉到后脑勺盖上来一只宽厚的炙热手掌,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按着她的头往下一压,一时没防备她就被这股力道把脑袋按下去,顶进喉眼的硕大头部顺势又往狭窄的喉管里深顶一截,直接捅开更深处的喉道。

    “——唔唔!”

    这一下顶得太猛,她被噎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实在受不住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得湿淋淋的性器,蜷在一旁眼泪汪汪地又是咳嗽又是干呕,难受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所幸她的体质非同常人,喉咙里的不适感退得很快,等把气喘顺了,松阳赶紧抹掉眼泪坐回去打算继续,手一伸,就冷不丁被抓住了手腕。

    “……银——”

    同一时间,本丸内,距离这间位于后山的隐秘庭院相距甚远的某一座空置屋敷的屋顶上。

    长靴轻盈地踏上屋脊,一身洁白制服的蓝发少女自密布的黑云中现出身形,无波无澜的红眸望向前方那个沉暗的背影。

    “好久不见,胧。”

    自当年离开奈落后,已更名为今井信女的昔日小狱卒还是头一回再见到这位早已分道扬镳的前任上司。

    七年前,那位受人之托照顾她的鬼兵队总督自从前往宇宙寻人后便一去不返,她则跟着收养自己的佐佐木两夫妻留在地球常居江户城中,一直关注地球这边的动向。

    不过,由于那道针对一桥派的限制令,这七年来她从未得到过进入仅有一道城门之隔的本丸一探究竟的机会;身处遍布整座城的奈落监视网,以一桥派的立场,他们也很难有所行动。

    ——因此,才有不久前那几场针对一桥家家臣的“暗杀”,以及今晚这次某位上任将军自以为是的“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