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听见晋助牙齿咬得咯噔直响的声音了?

    醉鬼一号托付给贴心可靠的紫发学生,松阳则专心对待私塾里留下的醉鬼二号。

    喝醉酒后的银时是真的不安分,翻来覆去地在榻榻米上打滚说着醉话,松阳凑近去听,听见的全都是些“干”或者“吸”之类的低级词汇,满头黑线地敲他的脑门。

    “你啊,要是能花点心思在正经事上多好。”

    只要一逮到空闲,这孩子就要缠着她做这做那的,晋助都没有像他那样不知节制,松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纵他下去了。

    “以后呢,不许你动不动再来——”

    “痛痛痛痛不许敲阿银!”

    捂着脑门的醉鬼龇牙咧嘴地抓住她的手腕,毫无预兆地一使劲,松阳一个没留神就被扯到他身上,差点没来个脑壳对撞。

    “银时,你——”

    身下的银发少年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发一言,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让松阳止住了话头。

    因为姿势的关系,两个人的下半身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松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抵着自己腿根,正想撑着手臂起身,后腰圈上来一只滚烫的胳膊,把她稍微撑起的身体又压了下去。

    “等等,银时——”

    被唤了名字的银发少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自顾自地把被一把扯过来的长发师长固定在自己身上。

    近在迟尺的那双绯红眼眸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里头雾蒙蒙的无高光,松阳猝不及防地被近距离喷了一脸酒气,脸颊熏得红彤彤的,眼睛都熏出了泪光。

    银时盯了她湿漉漉的绿眸几秒,突然把人家后脑勺往自己脸前一按开始亲她的脸和脖子,酒气熏天的嘴胡乱地到处又咬又啃,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顺着和服的下摆伸进去往大腿根摸,边摸还边扯着内裤往下拽,松阳头疼地去拍他的脸。

    “银时,别闹了,你都醉成这样——”

    “乖乖地别反抗嘛,把腿张开让阿银干你好不好?会让你爽到一遍又一遍喷水的,你不是最喜欢被阿银的大肉棒顶到子宫了吗……”

    拱来拱去的卷毛脑袋发出含含糊糊的乞求声,用词又露骨,摸进下身的手探进内裤开始拨弄起阴部的软肉,手指在穴口边缘四处摸索寻找用来插入的位置,指腹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位置,松阳被他弄得羞臊不已,赶紧用力扯开了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

    结果总算从他身上起来了,又被这家伙一个鲤鱼打挺压倒在榻榻米上,头发在背后铺了一地,衣襟也被蹭得散乱不堪。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松阳觉得他那张脸看上去有些发黑。

    “不许、嗝,不许从阿银身边跑掉,不许又背着阿银去找那个混蛋矮子!阿银会、会喂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