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被自己干成一团烂泥的模样,伸手把背对自己的人翻到正面,抓起她还在抽筋的两腿一扯腿弯拉高,暴露出松阳腿心处那个被操到边缘红肿外翻、还在往外色情地冒出男人精液的湿红肉洞。从开着两指粗的洞口边缘,血红的瞳孔清晰地映出内里快磨出血的艳红穴肉混合着浓白精液红一片白一片的淫靡景象。

    射过之后,那根粗大的硬挺阳具丝毫不见疲倦迹象,坚硬的头部陷进一张一合吐着浓精的肉红色洞口浅浅戳动着,看似没有要插回去的意思。

    “真可怜啊。”一边摆胯撩拨着对方,虚故作惊叹道,“看来这口小穴都被我干肿了,以你的体质竟然都没法合拢,想让我停下来吗?”

    心知这家伙只是嘴上说说,才不会就此罢手,松阳懒得跟他废话,虚也没打算等她开口,腰胯一挺便顺着留在她穴内的湿滑精液重新一插到底,从正面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这会儿松阳连把腿盘在他后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仰躺在矮桌上,被他干得上半身一耸一耸的,脱力的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虚的臂弯,跟着他顶胯的频率前后摆动,细嫩的一双小腿偶尔才会筋挛似地蹬动两下,连带着优美的足弓一同跟着绷紧。这场激烈而粗暴的性交中,她敞开的和服领口都褪到了肩膀,领口外的淡白肌肤覆着大片晶莹的水光。

    在晃动中散开的衣襟外,半裸的一对雪白胸脯跟着男人胯下啪啪啪撞击的速度剧烈地摇晃,两团诱人的软绵乳肉时而被男人抓握在掌间亵玩,时而被掐住殷红挺立的乳尖掐揉到两颗乳头红通通地肿大一圈,这副犹如泄欲工具一般、在男人身下被迫张开两腿袒露下体接受性器奸淫的无助模样,早已不复在小公主面前时那副衣衫整洁一尘不染的师长形象。

    那张布满潮红的秀美面庞侧向一边,盈满泪光的绿眸无神地映着一成不变的天花板,眸色一片空洞。

    “对了。”

    脑子都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到发麻时,听见伏在上方的男人仿若闲话家常地开腔,“前几天,那帮天导众设在歌舞伎町的一个地下竞技场被砸了,你知道吗?”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

    “胧没告诉你?嘛,也难怪,那个心眼多的小鬼瞒着你的事可不止这一件,猜一猜,是什么人做的?”

    ……她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真的不感兴趣……

    “不想知道?”

    身下衣衫凌乱的长发女人始终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细白的手臂虚弱无力地搭在汗湿的前额,那具曲线玲珑的柔白肉体被干得一直在来回耸动,满是倔强的漂亮绿眼睛尤其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虚坏心眼地抓牢她的腿弯,挺动下身捅进穴心处那个被自己操开的宫口,在脆弱的腔壁内发狠地连顶带搅一通,干得她整个人都在抽搐似地挣扎,双手在他小臂上求救似地抓挠,也只让她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喘泣——一如既往不愿回应他,虚神色莫名地长叹一声。

    “那就罢了,你不知道也好,不然又该冒出往外乱跑的心思。”

    确实不明白他的潜台词,不过这家伙一向爱故弄玄虚,松阳对此司空见惯,反正若真是他想告诉自己的事,就算不问也会主动说出来。

    估计是她强忍着不吭声的反应让对方感到无趣,虚打住话题,突然以插在她体内的状态将她从矮桌上抱起来,毫无防备失去平衡的松阳慌忙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胯,身体一下坠,被埋在体内那根巨物猛地顶进宫腔的那一下顶得差点干呕出来。

    “为何要辛苦忍耐自己舒服的反应?难道说是害怕让你的好学生听见你羞耻的浪叫声?”

    一边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虚一边毫不费力地单手举着怀里的人继续挺胯操干,松阳都快让他这样边走边做给颠吐了,钉在他性器上的下体又被插得太深,整个人挂在他胸口过电似地发抖。意识到对方似是有意朝通往自己大弟子所在的回廊的方向走去,她当下一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