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力气咬我,看来不疼了是吗?”

    边调侃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就开始一如往常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力道粗暴地顶进最深处那个狭窄的宫口,顶得松阳伏在桌面上的整个身体都在跟随这张矮桌嘎吱摇晃的频率剧烈地来回晃动,白皙的臀肉都被男人的腰胯撞得通红。

    “你……轻一点、太深、啊……”

    “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虚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摸了一把松阳湿透的腿间,“看,从你这口色情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淌到膝盖了哦,连榻榻米都被你弄脏了一大块,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的阳具填满吗?”

    ……她才没有!

    腹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肉棒捅穿,由于体位的关系,松阳的肚子都被身后的男人胯下那根巨物顶到凸起一小块,凸起处又被对方恶意拿手掌按压着。

    “你的肚子上还能摸到被我顶出来的形状呢。”

    “呜……不……!太胀了……受不了、啊啊……”

    情欲尚未燃起时就被这根足以撑坏阴道的巨物强制插到脆弱的子宫,从来只除了难受没有别的感觉。当然清楚求饶无用,溢满的泪水一颗颗从咬住下唇不再出声的长发师长艳红的眼角滑落,在榻榻米上淌开一滩水痕,素白衣袖外的细白双手扒在桌边紧绷着手背,跪立的修长双腿止不住地打抖。

    自以为和那些孩子们在一起就能改变什么的自己,至今仍然同过往数百年一样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仍然不可避免地听得见和室内那阵激烈的肉体交合声响,由始至终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一墙之隔外,立在回廊上的胧沉默地低垂着头,面朝照进院子的阳光,整张脸却都埋在屋檐下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哦?是开始享受起来了吗?”

    这种不死不伤的体质,在性事上实在是不论被怎么粗暴对待都能舒服起来,熟悉的快感取代被过分撑开的酸胀后,松阳下意识夹住体内那根硬烫肉棒抬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从背后压着她操干的红瞳男人发觉,因而满意地勾唇。

    “很好,就像这样继续吧。”

    见松阳又不动了,一副无奈的口吻,“真是的,这些年是被外面的野小子惯坏了吗?以前明明那么会主动勾引男人,经常自己说下面湿了就脱光衣服朝我张开腿,自己用手扒开这口淫水流得两条腿湿乎乎的小穴要我插进来,插深一点。”

    一边说,胯下还一边发狠地往她子宫里顶,顶得松阳浑身都在哆嗦,双手垂在桌边无助地抓挠着地上的榻榻米。

    “不要——!好深……”

    “再要不然呢,就是把我推倒再自己骑上来,自己夹着我的阳具扭着屁股磨里头那口光会咬人的小穴,一边磨还一边舒服到浪叫个不停,磨到淫水喷一地还叫我射进来,记得吗?”

    ……那还不是被你这个坏蛋花言巧语哄骗的……过往简直不堪回首,松阳把烫红的脸埋在发丝间,满心羞愤不想搭理他。

    一想到胧还守在门外,屋子里的所有动静都会传出去,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下半身都快被这家伙干到散架,光是维持着撅高臀部跪立的姿势就让她很吃力了,根本没有迎合对方的余力。

    以这个羞耻的跪趴姿势被身后的男人连连干出两次高潮后,松阳彻底没力气支撑自己了,勉强坚持到虚掐住自己腰身顶进自己子宫里射出来,摇摇欲倒的双腿直接瘫软下去,整个人精疲力尽地伏趴在矮桌上,赤裸的双腿间满是从阴道内往外流淌的浓白体液,把素色的和服下摆都打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