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盖住半张脸的乌鸦面具后,男人冰冷的唇在后颈那片光滑如玉的细腻肌肤上缓慢流连着,从肩侧垂下的发丝与身下被自己反剪双手按在桌上的长发女人铺开的发丝相互缠结于一处、不分你我。

    内裤扯到膝弯,感受到散发热量的硬物触感抵上臀缝,松阳才听见压在她背上的红瞳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

    “还不走吗,胧?又想和当年一样继续看下去?”

    ……不许用那件事欺负胧!

    那之后,她可是费尽口舌才让胧相信自己没有责怪他的……视野受限看不见自己大弟子的脸,下颌因为被压制的状态抵在桌边,松阳也难以转头,只能听见几秒后身后响起远去的足音,和拉门被合上的轻微声响。

    随后被男人的手掌掰开的臀瓣间挤进来一根粗大的炙热硬物,硕大的头部轻车熟路地顶进她两腿间那个还未打开的紧致穴口,只在穴口外侧草草磨了两下,居然就想以这个高难度的体位强行插进去。

    “等……”

    虽然习以为常这家伙一贯粗暴直白的做法,但今天这样确实过度了,松阳简直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等下,不要!这样进不来的——”

    “这么怕疼吗?”

    虚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噬吻着,边牢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慢条斯理地往前顶胯、顶开紧紧黏附的干涩肉壁将粗大的性器深入进去,视而不见她的抗拒,满怀恶意地教授,“那就自己把这口小穴张开点,含住我的阳具多动动腰,蹭到里头湿了不就能吃进去了吗?”

    ……生性温和的长发师长不知多少次被这个恶劣的家伙气到咬牙。

    下体被劈开的痛楚虽说不是第一次感受,但每次都是难熬的折磨,况且以后入的体位被强行进入更加剧了撕裂的程度。

    体内压根是一种被又烫又粗的烙铁一寸寸捅进血肉还在肆意搅动的剧痛,心知无法逃脱,松阳咬着唇死死忍耐着,背在身后的一双手紧紧握拳,白到无血色的指尖都握出青筋。

    忍到满头大汗下唇都咬出血了,下半身几乎疼到无知觉,应该是撕开她的下身整根插到底了,对方顶胯的动作才停下来,松开了对她手臂的束缚。

    “又哭了。”

    冰凉的指尖抚过眼角,触到一手湿润,虚伸手将她柔软的下颌掰向能看见正脸的角度,红眸注视着那张一如既往忍痛的泣颜,眸色暗红如血。

    “你啊,每次在我身下都会泪流不止,真是个爱哭的家伙。”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这么过分!

    “过去在你的那些学生们身边,你这个做老师的也会像这样被他们干到哭出来吗?”

    …………那两个孩子才不会像你一样过分!

    有自愈体质在,所幸下体撕裂的疼痛感消退得很快,只剩下腹被过度撑满的酸胀,不过脖子保持扭到极限的状态实在不舒服。松阳受不住张唇咬了一下虚掐住自己脸颊不放的手指,虚颇感有趣地挑了挑眉尖,松了手,松阳立刻把脑袋扭正,不想看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