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她回来后的这些年,对方时常上一秒才一反常态表现出些许温情,下一秒就又变本加厉,松阳实在倦于应付他这副反复无常的态度。

    “怎么了?”

    看松阳一副拒绝交流的冷漠脸,虚恶作剧地捏住她的鼻尖,松阳绷着脸想拍开他的手,身体就被虚捞进臂弯里往他自己胸前一搂;搂住松阳后他又往侧边一躺,两人的姿势变成了松阳伏在他上方,她脑后那一头柔顺如瀑的长发顿时倾覆而下,淌过红瞳男人的侧脸,汇入对方铺开的浅色长发之间。

    “心情不好?”

    两人的下半身贴合起来,虚的一只手理所当然似地摸进松阳的和服下摆,直截了当把那层包裹下身的轻柔布料“撕拉”扯成碎布片,手掌盖上对方触感柔腻的臀肉色情地抓揉着。

    双腿被迫分开跪在对方身侧,松阳刚把上身撑起来没来得及起身,又被他掐住腰弯往下一按,让对方胯下挺立的弧度重重顶了一下腿根,骑在他身上坐稳后立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虚挑眉:“这副表情做什么?谁欺负你了?胧?”

    ……会欺负我的只有你这个坏蛋好吗?松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要把胧扯进来,我没有心情不好。”

    “那么。”兀自对她动手动脚的红瞳男人状似无意道,“就是这几天没睡好,做噩梦了?”

    ……他怎么又……松阳怀疑地打量着那个滴水不漏的笑容,“胧告诉你的吗?”

    “算是吧。”虚慢悠悠地抬高她的腰身,龟头抵住松阳腿间那两片湿湿软软的娇嫩肉瓣摆胯研磨着,倒是难得有耐心先慢慢磨中央那口闭合的紧致小穴,磨到穴口湿淋淋地开始兀自张合起来才把龟头顶进去继续磨穴内,没有直接把人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

    “所以,噩梦的内容是什么?”

    “……胧没告诉你吗。”

    虚一勾唇角:“我想听你自己告诉我。”

    ……任由他撩拨,松阳蹙了蹙眉。

    这会儿,她又想起那通处处透着古怪的通讯,和这家伙当时稍显古怪的行径。和那个过于真实的噩梦联系起来,顺理成章会脑补出尤其可怕的猜想。

    莫名一阵心悸,她罕见地一脸严肃:“之前给我发那通电话的时候,你到底和什么人交过手?”

    虚面不改色:“春雨那帮跳梁小丑,怎么了?”

    “……只有春雨的人?”

    “你在担心什么?”

    一边漫不经心地发问,看磨得差不多了,虚掐住掌间那截细窄腰身开始朝自己胯间慢慢按下去,胯下挺立的粗长阳具一寸寸顶开那个被自己磨到已经水唧唧直响的湿黏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