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尚未软去的东西缓缓cH0U离,黏糊糊的TYe顺着腿心流淌,桃华害怕地抱住秦尧玄的手臂。

    就这样下车还不如羞Si她算了。

    “别怕。”

    秦尧玄将她散乱的蒙眼绸缎重新扎紧,慢慢地清理完两人的身子,车外似乎都有来回踱步催促的声音,他才慢悠悠地抱着桃华下车。

    “妾身已经将一切安排好,陛下上了船便可……哎?”

    如同喜鹊般的声音倏地一愣,桃华觉得有道目光直盯盯地落在自己身上。

    揽在腰间的臂弯更紧,手掌覆在肩头,快要不能呼x1了。

    桃华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浅淡日光,但秦尧玄仍旧将她脑袋往他的x膛按。

    “上船再议。”

    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冷漠无b,孤傲得像是山峦烈风,桃华不禁打了个寒颤。

    众人的脚步声,踩在木板上的嘎吱声,还有那个妃子首饰摇曳间清脆的碰撞声,秦尧玄的x膛平稳地起伏着。江河的波涛水声并不真切,桃华想摘去眼前的布,却被带进房内放在了床上。

    “华儿乖乖呆着。”

    秦尧玄替她盖上丝被,抓住她的左脚踝,一条柔软的绸缎用力扎紧,缠绕在床尾。

    “华儿做错什么了吗?”

    解开蒙眼布后的桃华见到秦尧玄那张并无二致的脸,只觉得更加可怕,她刚一挪动左腿,秦尧玄的眉头当即蹙起,似是发怒前兆。

    “行船不定,华儿身子虚会晕船,万一遇到急流摇摆,莫要摔到你。”

    秦尧玄又将之前的蒙眼布绑在桃华左手,连接床头,这下真是一动也动不了。

    委屈。

    说什么怕她伤着,分明就是怕她跑了。

    亏桃华还以为出了金丝苑能有稍许自由,结果还是被他囚在榻上。

    桃华长大眼睛看这房内,虽然b不上秦尧玄的寝g0ng,依旧是奢华气派,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床帏便被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