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年轻人身体好,恢复地快,宴清州在家老老实实养伤了半个月,早就拆掉石膏的小腿已经能正常走路。

    这半个月来两人也没闲着,开了荤的年轻人比任何发情的动物还要痴迷于情事,总也管不住胯下那性器。

    正午的骄阳大咧咧地升在正当空,炙热的阳光从无遮拦的落地窗射了进来,整个屋子到处都是亮堂堂一片。

    屋内晶莹、透亮的装饰物反射着光线,反倒有些灼人眼,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沙发上纠缠的两人。

    “唔.....狗东西别肏太狠了。”纤细的手指掐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古铜色的肌肉衬得那指尖发红的一抹艳色格外荼蘼。

    饱满白皙的额头溢出汗渍沾湿了碎发,宴清州咬紧唇瓣想抑制自己的娇吟。

    男人过于狠厉的动作肏地他上下起伏,细细碎碎的呻吟在屋内响起,宴清州满脸的春潮再也顶不住地浪叫出声。

    他整个人被架在了沙发靠背上,双腿大大地敞开几乎呈一个“一”字,臀部抬得高高。

    红润到隐隐有些发暗红色的肉穴正被一根硕大粗长的肉茎狠狠肏入,弹性十足的媚肉裹紧大肉茎,跟着粗暴的抽插被扯到穴口凸起又深深地怼回肉道而凹陷。

    宛如发情疯狗的盛夏里站的笔直,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丝绸睡裙,胯下那巨物从裙子中探出来,肏如肉穴,直出直入地带起一片淫水。

    他那修长的双腿承受着两个大男人的重量也不见一丝颤抖,鼓起的肌肉坚硬有力。

    反倒是宴清州的双腿被牢牢箍住在沙发背上,绷得直直的,圆润的脚趾死死扣着沙发,深陷海绵中。

    男人充满了情欲的声线低沉而慵懒:“不狠的,宝贝你受得住。唔......肉穴吸得很紧,怎么天天被肏还是那么紧。”

    “明明肉穴都肏成深色了,偷偷练习提肛了?”盛夏里调笑的说着。

    不过他知道是宴清州的身体天赋异鼎,每次不管他肏地多久多狠,等到一两天后就会恢复如初。

    只除了被日夜摩擦到渐渐变深红,乃至有点暗红的穴口......

    宴清州听得一愣,嗔视这个满嘴不着调的男人:“我这是天生的,到头来还不是白白便宜了你个狗东西。”

    他习惯了称呼盛夏里为狗东西,关键是这个男人真的不做人,哪有抓着病人随时随地肏穴的。

    就连上厕所都不放过,硬生生肏着肉穴把他肏到尿出来。

    被肏尿简直就是突破了他的极限,宴清州好几天没理盛夏里。

    奈何这人实在会哄人,任打任骂地不还手,一声一个“小祖宗”,“大宝贝”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