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只要是个人都看的不出来不对劲,云晗虞尴尬地搓了手,她好像识破了啥惊天大秘密。

    韦良不是人,他憨得跟狗一样:“太热了,坐远点好,远点好。”

    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宴清州和盛夏里中间的沙发上。

    李沐秦不忍直视这憨货,招呼着云晗虞坐下。

    盛夏里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主动起身坐到宴清州另一边,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下。

    在韦良震惊到眼珠子要掉出来的眼神中,盛夏里按着宴清州脖子,看准那殷红的嘴唇,当着所有人面来了个法式热吻。

    眼看着两人气氛逐渐升温,宴清州轻哼的呻吟听得大家面红耳赤。

    盛夏里有分寸,亲了一小会就放开人,他可不愿把宴清州的媚态给别人看。

    淡定地抹去宴清州嘴角溢出的津液,亲了亲被他亲发红的眼尾,盛夏里:“给大家介绍一下,宴清州,我男朋友。”

    盛夏里看向看傻了的云晗虞:“云学妹以后有什么事找我们两人都可以,我和他不分彼此。”

    这话说的,一丝误会的地方都没有。

    默默托着下巴,怕惊掉了下巴的韦良结巴着:“小,小宴啊,你说句话呀,他强迫你啦?”

    话说出口,韦良就先自己猛摇头,谁能强迫的了宴清州?

    可不应该呀,谁都能是同性恋,有当年发生的事情在,宴清州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没有,我们互相喜欢。”

    “宴老爷子那边想好怎么解决了吗?”李沐秦道,不是他泼冷水,宴老爷子古板的厉害。

    尽管国家同性恋婚姻合法已有五十多年,宴老爷子九十岁的高龄,思维仍停留在上个世纪,认为同性恋是在胡闹。

    当年宴清州的叔叔带了个同性恋人回来,晏家可是鸡飞狗跳许久,最后以宴老爷子被气住院,宴叔叔带人一走了之十多年没回过家为结果。

    宴清州作为晏家备受宠爱的重孙,未来宴氏集团的接班人,遇到的阻力只会更大。

    “我会想办法解决。”宴清州微微蹙眉。

    宴氏集团,盛夏里早有耳闻,他握住宴清州的手:“我们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