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又垂雨幕,细雨飘飘,天空湛青。君王推迟议事,百官暂歇重华台,又听闻王后伴驾,一时竟然人人诧异。君王容止严恪,勤于政事,几乎是到了不近美色的地步,宫中例行的歌舞曲乐能省则省,除了王后,从未有过召幸封赏。

    君王登基四年膝下无嗣,朝中臣子却少有谏言,这并非没有原因。其实也不是没有人曾上表请议,只是嬴洲自己都这么忙了,见底下的臣子们还能抽出空来管他的私事,很是欣慰,只好一道圣令颁发下去奖励谏言的臣子一个高帽虚衔并所辖事务翻上几倍。那些臣子无功晋升正是遭人忌妒,各种繁杂事务重重分派下来更是找不着北,不说其他眼红的同僚会纠其错处检举,再说若是规定时间内完不成便是那些臣子在其位无能懒做,嬴洲公私分明,即可将其打回赐罪。

    久而久之,朝上谁提起后宫之事便能即刻高升而后莫名跌落,那些谏言总是无疾而终,渐渐地几乎是彻底熄灭了。

    谢珣百无聊赖地陪嬴洲和底下一众官员理政,一两个时辰磨过去正是兴致阑珊,乍闻嬴洲这般作弄人,不禁大笑,趁着没人,扑在嬴洲膝上上下其手,摸得嬴洲批奏折的手都不稳了。

    “不闹了,晚上还想陪你在重华台赏景,这些得看完。”嬴洲亲了亲谢珣的额头,又调侃道:“叫你给我添墨不是添乱。”

    谢珣从龙椅上下来,帮他整了整仪服,笑道:“我看陛下一丝不苟,哪里也没有乱,只是……”

    硬了。

    嬴洲搁下笔,偏头看谢珣放肆地比划,亲自又把他抓回怀里,然后低声在谢珣耳畔说道:“我看往那里面塞两个都治不住你,先前还嫌大呢?”

    谢珣嚣张地把手往下一身,往他龙袍低下一扳,“是是是,只有陛下这里治得了我。”

    “融了?”

    “呃……嗯。”

    “要不要再塞一对?”

    谢珣立刻悻悻道,“不不不,可饶了我吧。”里面细细密密的,和嬴洲的龙精混再一块又潮又腻,似胀似痒,先头一阵可难捱了,有臣子过来,他便立侍,竭力夹着竟然也起了些许感觉,前面的阳物还稍稍硬起,真不知塞的是什么淫药。谢珣好不容易才习惯,可不想让嬴洲变本加厉地玩他。

    嬴洲压着心思又低头动笔,谢珣在一旁帮他整理卷宗,这样一下午也就过去了。嬴洲终于得空了。他携着谢珣到后殿更衣,谢珣得了取下药珠的赦令浑身一松,嬴洲亲自将他后面的东西导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摸着谢珣的腰臀,嬴洲看谢珣前面的阳物半硬地吐湿衣物,便单膝半跪下来,张口赐了谢珣前端重重一吮,谢珣触不及防遭此挑拨差点软倒给他跪下了。

    嬴洲肩膀被谢珣抓得一紧,仰头看谢珣站立着衣裳半褪,不住弯腰眯着眼喘息难耐、欲求不满的模样,便将手指送到谢珣被药珠和他的精液滋润得绯红柔软的销魂地,两指很容易地并入,嬴洲又送入了一指。

    谢珣“啊”的一声复又咬唇,嬴洲便跪在他胯下一边吸弄他前面,一边又手指玩弄他后面,手指与唇舌有规律地互相配合着,谢珣后穴本就躁痒了一下午,被手指戳几下就抖得受不了,嬴洲有意拈压他的敏感点,一会儿急速抽插着,一会重重地揉压,谢珣大腿内侧克制不住颤抖,他高高低低地哼叫,头垂下和嬴洲的头顶抵着,着迷又混乱地看嬴洲英伟的脸,嬴洲须眉微挑,神情与理政时一般专注,张着嘴尽力吞吐着自己的阳物,不时舔弄。

    “陛下……”快感仿佛电流逼得谢珣攥拳呻吟,腰躬得越来越低,心中溢满的爱欲几乎将他淹没,“啊……陛下嗯啊站……站不住了。”

    嬴洲的手指在后头抽插的频率越来越急,次次直中阳心,他另外一只手按在谢珣的腰上替他支撑。

    “啊……陛下别唔……”谢珣忽地浑身一缩。嬴洲几乎把整只大手都插进去了,还在他穴里有规律地伸伸张张,戳弄着他肉壁各处。

    “啊啊,太多了,不嗯嗯呃——”

    嬴洲又给他深喉了一回,便将谢珣的阳物吐了出来,他站起身转到谢珣身后,另一只手将谢珣塌下的腰捞起来,贴到自己的胸膛上。他一手仍在谢珣后穴里头戳弄鞭笞,一手则又隔着衣物捏着谢珣胸前的乳头,整个人压在谢珣身后,催着谢珣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