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了一床,连带着许白木身上都是。高潮完那一会,许白木是一点都不能看见程风野的鸡巴。就像吃饭吃多了一个道理。这种事情能发生第二次也是这样,虽然人吃饱了看见食物会恶心,但过去几个小时后还是会感到饥饿,依旧渴望吃到它。

    [br]

    屋子又冷又潮,但尚在高潮余韵的许白木现在连脚趾都不想动,任由程风野将他裹起来抱到沙发上,换了床单。

    他拿了条毛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上,随后从暖水瓶里倒出热水,浮起的白气模糊了他的脸。

    许白木背上披了自己的黑西装外套,坐在床边,从丢在一旁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垂眼看着程风野跪在地上,用热水擦拭自己的身体。

    吞吐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感受到小腿在温热与寒冷间反复撕扯。

    [br]

    程风野擦的时候,全程不敢抬眼看许白木,怕他冷,快速地把他身上的黏腻擦干净,包括自己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

    抠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无奈程风野只能先一把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上。

    “我在下面垫了一块干毛巾,你忍一忍。”程风野撑在他身上,手指伸进柔软的后穴,小心地撑开,伸进里面让射在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后穴总是缩一下,吸着他的手指,令他控制不止想起刚才这里含着自己阴茎的感触。

    许白木问:“你这毛巾是用来擦脸的?”

    对方沉默半晌,才答:“嗯。”

    程风野后知后觉,耳朵上几分羞色,许白木看到后闷笑一声,其身体的震动一直传到两人紧贴的性器上。

    程风野表面寡言少语,生人勿进的模样,可脸皮在许白木这里薄得很,动不动就脸红。

    越是这样越叫人觉得有趣,言辞更加大胆,不加修饰。

    “怎么又硬了?喂不饱你?”他一边套弄着程风野的阴茎,一边抚摩着胸膛。

    少年人蓬勃的心脏在他掌心之下跳动,这种蓬勃的生命力,随着撩拨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你还走吗?”程风野抓住许白木拨弄自己下巴的手指问。

    “不知道呢……”许白木懒懒地看着他,迎着他掩不住失望的目光说,“想让我留下?”

    他本就骨相好,又帅又耐看那种,现在刚经过一番云雨后,一举一动在眉眼之间都蕴着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