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祝嘉认识索朗还没有太久的日子。

    斗兽场尚有轮班留“演职人员”生死之间喘两口大气回血,巩固经营可持续发展。

    轮休时,索朗能拿着祝嘉给的钥匙到近处的公寓休息,祝嘉有空时会上这来与他相会。

    在祝嘉看来,这是抱团取暖,互相充电。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索朗在台上,祝嘉在台下,因恐惧和不适虚着看了几眼,祝嘉没再见到索朗的人身。这总让他不能以平等的态度看待索朗。

    至少,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祝嘉抱得满怀还捏着嗓子一遍遍问,“是谁家小狗这么可爱?谁家的?谁家的?”

    起初索朗在祝嘉一阵狂乱的搓头手法里挣扎着想答应上几句,“嘉、嘉的…唔、嘉…唔!”但他发现这场“谁比谁热情”的竞争里无需言语,有时祝嘉进门来一顿乱搓,嘴里咿咿呀呀随便念了些拟声词,这场欢迎仪式他们俩依旧都能闹得很开心。

    这日俩人闹够了,倚靠在一起瘫坐在毛毯上,祝嘉习惯性地从头到脊背顺着索朗的背毛捋下去,用手指梳开毛结,他仔细摸着索朗哪处又添了新伤,哪处已结了血痂。

    注意力松懈时,他注意到索朗的腰臀随着他一寸寸下滑的手正慢慢拔高着,他轻笑着随意地在尾巴根拍了一巴掌,却不想索朗整个狗身都随之一抖,上肢自动塌软下去贴住毛毯,下肢却高高翘起,正是一个标准的下犬式。

    祝嘉愣了一愣,想起前世给自己的狗拍屁股时,它就会舒服地摆出这个姿势。

    想起愉快的记忆,祝嘉试探性地对着索朗的屁股左右开弓又拍了两巴掌,这次没太留余力,结实到肉的两声闷响没见索朗吃痛,他有些惊讶地扭头回看祝嘉,“呜…还想要!嘉嘉打得我好舒服,还要!”

    祝嘉一听见狗吐人言,有些破了他刚刚美好回忆的气氛,方觉出此事有些不妥,想要收手,索朗却这么直白地请求了他。正是为难的时候,见那根总是打弯着冲他乞怜的尾巴又在尽力讨好他,祝嘉被那摇曳的尾尖毛勾得软了心。

    “那拍屁股的时候你不能说话。”祝嘉真怕索朗一开口他拍着拍着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嗯嗯!”索朗不会问祝嘉原因,祝嘉不让他说话的那刻开始他就闭紧了嘴巴只发出了鼻音答应。

    祝嘉镇定下来,像前世一样把狗半搂在怀里,巴掌一下一下地准确落在索朗的屁股上。每打一下祝嘉都能感受到手掌接触的皮肤瞬间绷紧,肉碰肉发出“啪啪”的闷响,索朗在他怀里簌簌颤抖着,却一丝声音也没泄出。

    他有些担心下手重了,停下来轻抚了一下尾根,却换得索朗幅度更大的一下颤抖,索朗不安地扭着屁股拱来拱去想找他的手,他有些失笑地放下了担心,安抚地抓挠了一下那处。

    却听索朗再也憋不住地呜咽了一声,祝嘉眼前白光一片,待视线清楚时,怀里哪还有什么拖把小狗,只见一个被灰白头毛盖住半张脸的男子赤身裸体地倚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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