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天的手都放他腿上了,苏知了一惊,口不择言:“苏景天,其实我喜欢女人......”

    “你下面长了这么个淫荡的小穴,女人能满足你吗?”苏景天再次凑到他耳旁。

    苏知了羞恼,转过头逼自己去直视苏景天,“能不能得到满足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更何况,我们是血脉至亲,阿娘待我们这么好,如何能心安理得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阿娘只待你好?”苏景天打断,“你是她的心肝,而我从来都只是她的工具罢了。”

    “何出此言?”苏知了不解,他突然想起来之前苏芊芊和苏母同时来他院里,她们之间那尴尬的氛围,脑海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苏母可能,只亲近他一个。

    “在你出生之前的那八年,是我让她一个不受宠的正妻在相府站住脚;她一个不高兴,就会莫名其妙的拿鞭子抽我;我要是敢不完成功课,等着我就是满身掐痕......我实话与你讲,她从来不配是我的母亲。因为我重来都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来自母亲的爱意。所以在你,苏知了出生后,明明是个痴儿、哑巴,她却依然爱你,我更恨了。”苏景天眼里满是郁色,“能拉你下水,除了你的的确确是我亲弟弟这点让我犹豫,别的一切,我还真心安理得。”他甚至有点期待,当苏母发现他俩乱伦后,她的心肝被他糟蹋后,该会是什么表情。

    苏知了听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确实实没想到,苏母对苏景天是如此残忍的......但这绝对不是,他们亲兄弟能因为欲念而乱伦的借口!

    曲罢,沁婷再次走到他们桌前,给他们添茶。

    此刻他们都沉默着,谁都不想妥协。沁婷也没有去打破这寂静,默默的退了出去。

    最后还是苏知了绷不住了,随手拿起一杯茶饮尽。苏景天却还是看着他,沉默着。

    “苏景天,我们,不行。我不答应,我过不了我心里那关。”苏知了把另一杯茶也喝了。苏母于苏景天,是利用,是虐待儿子的残忍母亲,但苏母对他是极致温柔的,是恩情,是母爱。这浑水,苏景天能下,但他不能!

    苏景天刚想说什么,却见苏知了倒在了桌上。一惊,抱着苏知了便往楼下跑。他没注意到在他身后的暗处,沁婷不甘的咬了咬唇——苏景天没喝那杯茶水。

    沁婷在他们杯中下了药,苏知了面前的是迷药,苏景天面前的是春药。按照她的计划,她要和苏景天发生关系。苏景天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君子,不可能不负责任,她便可以通过苏景天去探相府,而相府属于太子党,若是能有什么关健信息能帮到三皇子......

    苏知了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烧起来了,身下的小穴咕噜咕噜的往外流着水,空虚得要命。

    苏景天看着苏知了迷瞪的睁开了眼,脸上一片潮红,双手在扯着自己的领子,嘴里喊着热。一双狐狸眼泪汪汪的,眼尾通红,艳红的唇微张着,轻喘着......苏景天眼神暗了暗,片刻,吩咐原本去医馆的轿子调头去客栈。

    “苏景天,我好热......”苏知了爬到了苏景天身旁,抓起苏景天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好热,他的手好凉......好舒服。

    “苏知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苏景天顿了顿,“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苏知了脑子根本无法思考,苏景天用拇指用力的摩擦着苏知了的唇,艳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他伸出舌头去舔了下苏景天的手指,却不想软舌被捏住了,往外拉扯着。

    唾液顺着苏知了的嘴角,润湿了下巴,捏着他舌头的手指终于肯放过他,跟着他收回的动作插进了他的嘴里,抠挖着他嘴里的软肉......苏景天想,如果是他的阳具塞进这张小嘴里,该是怎样的销魂。那么想像着,手指在苏知了嘴里缓慢的抽插起来......苏知了也顺从的他的动作,时不时舔一下他的手指,那双动人的狐狸眼半阖着,尾端纤浓的眼睫轻轻扑闪,像是醉了酒的蝶。

    阿福按照吩咐去开了间房,苏景天抱起苏知了下了轿子,把苏知了的脸埋向怀里。阿朱隐隐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却不敢多说。

    苏景天把苏知了放到床上,望着他红透了的脸,心跳得极快,“苏知了,这次还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