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了大半夜,方同志最后睡在地上。

    他打了地铺,睡得软乎乎的,而床上的楼烟蔷还在生闷气。

    他嘬了楼烟蔷,楼烟蔷发狠地又干了他好几次。

    难道不应该消气了吗?

    方南雁趴在地铺上,抱着枕头,叹息,不懂。

    他闭上眼睛,缓慢入睡。

    没心没肺的人总是睡得很快,心思细腻的人还在伤神。

    楼烟蔷辗转反侧,睡不着,嗓子痒。

    他忍了又忍,却还是低声咳嗽起来。

    方南雁觉浅,马上惊醒,他麻溜地爬起来,倒了热水送到楼烟蔷身边。

    “楼先生,喝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