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被宁沁骗到中庭的假山里做了“坏事”以后,生性保守的苏眠雪又羞又恼,干脆就直接称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宁沁来看了她几次,只是一来她就装睡,当着屋子里一群侍女丫鬟的面,年纪小面皮还不算太厚的宁沁每次都只能走个过场便无奈而归。

    再一次装睡把明显不怎么开心的宁沁耗走,苏眠雪缓缓从床上撑坐起来,侍女香见她“醒了”,从一旁的桌面捧来一卷画轴。

    “苏小姐,这是大小姐方才带给您的。”

    苏眠雪将画轴接过打开,上面竟是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身穿粉裙斜倚在一树繁花之下,面容精致秀丽,流目盼兮,唇角擒着一丝浅笑,俨然就是她自己。才刚要感叹宁沁的画技又有精进,她便注意到画纸的左下方小字提的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苏眠雪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猛地把画轴合上,然后慢吞吞的红透了一张脸。

    “苏小姐,这画要收到哪里去呢?”侍女香儿循例问她。

    她握着画轴的手紧了紧,道,“先,先不收了……你先下去吧。”

    香儿退下后,她又悄悄地打开了那幅画,借着光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等过了两日宁沁又来邀,破天荒的,她同意赴约了。

    大概是被回绝怕了,宁沁最近每次约她都得想了个正儿八经的由头,这次竟是让她来书房请教一些功课……

    想到这里,苏眠雪忍不住无奈的笑了下,宁沁妹妹天生聪慧,又得夫人重金聘了不少名师时时指导,自己那点不足为道的学识拿到她面前来,都怕被人笑是在班门弄斧。

    宁家的书房占地宽广,藏书丰富,一派名门世家书香门第之风,每次她来这儿,内心都会油然而生一股肃然起敬的感觉。

    她才刚刚推开书房的木门,便看见宁静急匆匆的从书桌后迎了上来,娇艳的脸上一副等候多时的急切,双眼还仿佛饿了许久的狗儿般的放着光。

    苏眠雪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想了想,温声问道,“沁沁,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我可教不了你功课,你比我聪明多了。”

    宁沁不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更像是小狗看见骨头了,好一会才开口,声音听起来莫名的哑:“好姐姐,字我自然是会写的……但你也不是不能教我。”说完竟整个人扑进她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不说,还狗一般细细的隔着衣服嗅她的体香。

    敏感的部位被贴着嗅闻,苏眠雪吓了一大跳,又羞又恼的挣扎着连连后退,“沁沁,别这样,快放开!我要回去了!”

    只是,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又让它飞走呢?两人一番挣扎之下,很快的撞在了某个高大的书架上。宁沁双手紧紧地抱住已经退无可退的姐姐,维持着埋在对方的胸脯上的姿势,闷声闷气的哄,“好姐姐,请你出来一次可太不容易了,刚见一会儿你就要走呀?”

    苏眠雪闻言,挣扎得幅度竟然变小了。这段时间没见,她也有点想宁沁了,但也不能一见面就做这些……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呀!

    见她犹豫,宁沁竟然用俏丽高挺的鼻尖隔着轻薄的衣裳磨蹭着姐姐一边已经半硬的乳尖。

    “嗯……”感觉到自己乳尖被蹭到立起来顶着沁沁的鼻尖,苏眠雪惊叫一声,原本羞出红晕的脸直接涨了个通红。只是她双手无力,推也推不开身前的宁沁,甚至还被对方隔着布料把涨大的乳尖含住,百般“叼”难。